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寻求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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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籁扬与鹄立前脚还没踏进广阳宫,后脚太子白浩就跟了进来。

    “太子有何要事?”籁扬明知故问。

    “我找鹄立!”

    鹄立一个鄙视的眼神抛了过去,“我与你不熟!”

    白浩听闻,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说道:“我在凡间的时候与你曾相遇过?”

    鹄立跳了起来,暴躁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还要高攀于你啊!没见过!我从未见过你!好了,你可以走了!”

    什么神宫太子,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要不是因为凌姑娘,他都懒得搭理我他!

    籁扬不禁摇了摇头,这个狐狸的智商堪忧啊!

    “那你为何那日在殿上说我与清月上神在凡间曾相识?”

    狐狸才明白他今日为何如此来问他了,开始反唇相讥:“哦,原来你的良心还没被狗吃掉啊!”

    白浩闻言,脸上布满了冷霜,怒言道:“你为何如此说道?我对她真的完全没有印象!”

    “你……。”

    “既然没有印象,太子又何必强求自己呢?”籁扬抢言道,他也不想揽事上身。

    “籁扬上神,我历劫上来还经历过什么吗?”白浩盯着籁扬,虽是问句,但眼神却十分犀利肯定。

    籁扬心底一震,难道帝后已经全盘托出了?她当时求他的时候可是再三保证不会牵扯出他的呀?不然他今日为何会有如此一问呢!

    籁扬淡淡一笑,一副故作轻松的姿态说道:“太子这一问好无来由啊,你经历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这只能问你自己了。”

    “是吗?”白浩依然眼神不依不饶地盯着他,冷冷地说道:“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上神莫要见怪!”

    “嘿!”狐狸把大红扇啪的一声收拢,一副讽刺的口吻说道:“我说白浩,你经历了什么,为何不问问神尊帝后,跑过来问我们算怎么回事?哦,对了,你是不记得历劫时的所有事情,还是单单不记得凌姑娘的那一部分?”

    白浩神情即刻活络了起来,转向了鹄立,“那就是你知道我们的事情?”

    籁扬眉头紧皱,早知道狐狸的嘴巴是不上锁的,没想到还是敞开大门的!

    “那当然!你快说你忘记的是哪部分?”

    “凌姑娘!”

    鹄立立马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籁扬,满脸怒容。“籁扬,你当我猴子耍是吧?”

    “狐狸,不是你想的这样的。”籁扬拦住了即将要暴走的狐狸。

    “你这孙子,怪不得你一直拦着我啊,原来你也是帮凶!”

    “我不是,你别多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那忘情水是你给的!”

    “我……我……”籁扬慌乱地看向了白浩。

    只见白浩一脸淡定,反而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平静地开口:“我不怪你,可能是我母后央求你的,只是我现在想要解药。”

    凌清月离去后的那个决绝的背影,让他的心像悬在半空中的风筝,轻飘飘的非常不安定。

    他很想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只有让他恢复了原来的记忆,他才能做回完整的自己。

    他知道,整个神界,能够调剂出极品丹药的只有籁扬,而且籁扬与他母亲是同门师兄妹的关系,所以她如果要做手脚,必然会请他帮忙。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吃过什么丹药,但是可以肯定他是损失了一部分记忆。

    与其去质问她的母亲,不如直接过来质问籁扬。现在从鹄立的言行中,他已经肯定了他的猜测。

    “籁扬,我一直以为他吃的忘情水是别人给的,原来是你啊!”

    只有籁扬的丹药才可以做到如此精确!

    “狐狸,不要怪他,肯定是我母后强烈要求他的,他应该也是迫不得已的!”白浩反过来安抚鹄立,“上神,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恢复我的记忆?”

    “这……”籁扬一脸迟疑。

    “籁扬你是不是傻呀?现在他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你给不给解药重要吗?”

    “可是我当初答应过帝后的……”

    “我自会和母后说的,绝不牵连上神!”白浩抱拳保证。

    “对啊!现在都这份上了,那颖盈都被流放了,帝后还对她心存期望?”

    籁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一切都命中注定,那我也只能遵从天道的决定了!”

    随即,他从袖口处摸出一粒暗黄色的丹药,拿起白浩出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白浩看着掌心的丹药,犹豫了片刻,然后坚定地五指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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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界清寒宫

    凌清月已经在孤寂的清寒宫连醉几日了。

    她的心从来没有如此痛过!

    就算是在她小时候双亲齐齐仙逝,她都没有这样心痛过!

    这种痛是揪心的,无论她想如何封闭五感都无济于事,比在仙界内丹爆破还要痛上许多。

    此刻,唯有酒才是个好东西,让她暂时得到解脱。

    醉梦中,秦景枫是爱着她的,是她自己的!

    她原以为自己对秦景枫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刻,特别自己一个人在仙界待了这么多年,以为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然而,当她在神宫听见她要与别人成婚的那一刻,她的心如刀割,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在乎他!

    她与他的感情,表面上她是高高在上,他围着她转,实际上,她就像个学走路的孩童,他扶着她走,在他的牵引下,她一步步向前。

    现在他突然放开了双手,她惊慌失措,感觉摇摇欲坠,随时可以倒下。

    她一向是个孤傲的人,在众人面前她不能显露出她真实情感,特别是在秦景枫对于她被人欺负一副路人的模样时,她更要强装成无所谓,其实她的心早已坠入了谷底。

    她在神宫据理力争的强势,更是掩饰了秦景枫对她的打击巨大。

    只有心里的疼痛感才让她得理不饶人!

    为什么她就得挨打!

    偏不!

    她把手里的酒瓶用力一掷,啪的一声,酒瓶在坚硬的地面上开了花!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渐渐地出现一个熟悉的倒影,她眉头紧皱,喃喃道:“该死的噩梦,又来了!”

    话音刚落,寂静的寒清宫就传来了她打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