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以后再聚。”叶舒容笑了笑。

    “小容，等你打完了我们再去老地方聚下！”烟池的红发红眸在阳光下如火焰一般。

    “好……”叶舒容想到离箴的那间酒馆及上次的一堆醉汉有点无语，但还是点了点头。

    ……

    回到自己的地方时，那儿还与离开时一模一样，透明的结界凝神时可隐隐看见光华流动。

    也是，才出去一天，怎会有什么差别……依旧是那样寂静，再美也掩盖不了里面很清冷的现实。

    叶舒容小心翼翼地将桌子上的小型结界打开，水晶瓶中的雪莲毫无瑕疵，纯净得令人心动。

    看来木岑老师所给的灵液很适合它，叶舒容用手轻轻触碰雪莲，它竟然微微抖了一下，像很开心的样子。

    天生地养之物出现了灵性……

    叶舒容笑了，真切的笑容如雪初溶，“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陪着你的……”

    在被摘下后没有元气大损而枯萎，反而意外诞生灵智，这是它的际遇，也是她的幸运。

    自己也算是有说话的对象了吗？似乎还有一个……

    她竟然把刀中的虚子忘记了，也不知她沉睡醒了没有。

    叶舒容将灵力输入手上小巧别致的兽牙链中，瞬间出现了一把造型优美的刀，牙白的刀柄上有着一个玄奥神秘的图腾。

    她将手抚在图腾上，灵力持续输入，似乎是这样……

    灵力像石沉大海般，没有出现什么不同，叶舒容正欲放手时，其内传来了淡淡的回应。

    熟悉的白光闪过，面前再次出现了黑发黑眸带着几分虚幻的少女。

    “主人，虚子恭候您的到来。”缥缈的声音似乎是从那白茫茫空间的四面八方传来，而说话这人却只是在自己面前。

    “虚子，我不会打扰了你的沉眠吧？”

    “没事的主人，我发现我在传承时动用溯源之眼时消耗的力量已经被补充了。”虚子缓缓说道，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飘到叶舒容面前。

    “主人，你竟然这么快就领悟了，难怪我感觉力量补充了！”她与叶舒容的契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却是以叶舒容为主导。

    可随及虚子又有点担心，这样的资质与悟性，不愧为司空家血脉返祖者，只是……希望这目前还未成长起的力量不会引起法则的排斥。

    一定不会的，她并没有像司空初代及其它先祖那样试图追寻禁忌不是吗……

    虚子想到了司空家的曾经，有点低落地垂下了头。

    叶舒容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虚子，这样的虚灵感情实在太丰富了，就像是真正的人，她在人间遇到的那个冰灵都没有给她这种真切的感觉……

    但她还是想要问一问，关于那个问题。

    “虚子，为什么不能在外频繁使用空间能力呢？”从未听过有哪一种族有这样的要求，就算是能力特殊，也不应该这样奇怪。

    一个家族本就是因为能力的不同而被区分，并因自己的特殊能力被人记住，名声外传。

    虚子抬起头，看着叶舒容，黑色的眼睛中情绪复杂莫名。

    “主人……请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叶舒容看着虚子低落的神情有点慌，她真的只是想问问，早知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