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七百三十五章、自己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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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京城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风和日丽,连着心情也会跟着愉悦。

    准备好要登机出发前,倒是意外顾宁和刘琴琴也会来送行。

    两人关系好像变得不一样,偶而不经意的亲昵小动作,以及彼此间的互望的眼神,都透露种隐晦而又暧昧的温度。

    刘琴琴想和宋安阳说些话,两人便避开了别人,在机场的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

    刘琴琴抢着付的钱。

    拿着咖啡杯,两人就在外头找了个位置,不算静,倒也不算过份嘈杂。

    “其实昨天顾宁没有全醉。”

    刘琴琴先开口提了句,话落后,低头喝了口咖啡,微红的脸颊,洋溢着丝丝暖色。

    宋安阳面色微怔,盯着刘琴琴,追问了句:“那就是说……”

    他们俩过来找她,只是想听她说些拒绝的话?

    “不全是,他也算是真醉了,只是意识相较还算清楚,所以,是即糊涂又明白的。”宋安阳追问,刘琴琴则忙摇头解释。

    也不全是想去套宋安阳的话,只是用情所至,没能控制得住。

    实在心死如灰,顾宁才愿意放弃。

    听刘琴琴这么说,宋安阳倒是勾起抹浅笑;虽知道这件事儿,但她也帮不上太多忙。

    “我除了想谢你昨天帮我说话外,还想求你件事儿。”这件事儿对她来说很重要,如果宋安阳能做到,自然最好,做不到,她只能肯求。

    “什么事?”

    刘琴琴开口,宋安阳便忙追问,力所能及,她都会尽力。

    “也不怕你笑话,我宁愿爱得卑微,也不愿意转身潇洒。”就如同她和顾宁,现在虽已经迈过了宋安阳这一步,但还差得很远。

    她不管顾宁还会回头看多少眼,她只求宋安阳不要回应他。

    而她,将不离不弃。

    刘琴琴把话说到这儿,一双明媚清澈的眼珠紧紧盯着宋安阳,她相信,她能明白她的意思。

    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固然可怕,但没有了信仰与追求,才是彻底的陷入绝境的失望。

    “我……不会再和他见面。”

    宋安阳明白,也为这些事做出了决定,眸光微闪,好像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

    微微卷起的浅笑,必然做到。

    ……

    宋安阳和刘琴琴聊完天回来的时候,手里又买了杯咖啡,她觉得味道不错,想在回去的路上喝。

    蓝念卿见宋安阳买了几杯咖啡回来,嘴里叨念了宋安阳两句,总提着她都当妈的人,要学着当妈的样子。

    宋安阳这次倒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匆匆二十几年,宋安阳突然间发现,改变了很多。

    父母老了,朋友间的关系变得更微妙,还有茉莉和宋宝,好像都一样,又好像都不一样。

    临上飞机前,蓝念卿突然避开其它人,将枚戒指交给裴钺,也没多提什么。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裴钺接了戒指,冲蓝念卿浅浅一笑,转身揽着宋安阳离开。

    蓝念卿则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此时此刻的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与舒畅。

    或许错过的并不是无奈和捉弄,而是新的选择与新的开始。

    从江城到京城。

    宋安阳刚上飞机就在睡觉,昨儿折腾得太晚,她几乎没睡着觉。

    就算喝了咖啡,她也困得厉害,直接从江城睡回了京城。

    若不是下飞机的时候裴钺喊醒她,她还能再睡几个小时。

    京城比江城要冷一些。

    宋安阳下飞机就感觉到冷,拢了拢身上的大衣,缩了缩脖子冷不丁的提了句:“做人还不如做蛇。”

    至少蛇还可以冬眠。

    宋安阳突然喊着要做蛇,裴钺微微侧头瞅了眼她一眼,启唇问道:“你真的想做蛇?”

    闻言,宋安阳怔了怔神,侧头看向裴钺,不太明白他追问的意思。

    然而裴钺钺接下来又道:“难道不是喜欢蛇的……”

    他说得隐晦,话也没说全;但抑扬顿挫的声色,却让宋安阳的脸色蓦地涨得通红。

    “不是那个意思……唉,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啊。”

    红着脸,宋安阳将身子站得笔直的盯着裴钺质问。

    他就不能提点别的!

    昨儿她为这茬,都没睡觉。

    “我什么都没说?”

    被指责下流,裴钺则微蹙着眉头,极为严肃的回答。

    他的确什么都没说,只是隐晦的提醒。

    如此一来,宋安阳的脸色变得更加殷红,不得不承认,裴钺的确是什么都没说。

    宋安阳红着脸不再说话,裴钺则笑着揽住她的腰儿,提了句:“好了,我下流,都是我不对。”

    她都是对的,他都是错的,总可以了吧!

    “你本来就下流。”

    “嗯,那我要更下流。”

    “什么意思。”

    “不下流,怎么配得上下流这两个字。”

    …………

    机场回来,没去裴家老宅,倒是回了皇府,月嫂被支走,家里就剩下三个人。

    裴钺、宋安阳、裴致远。

    宋安阳这会抱着孩子,盯着正在煮鸡蛋的裴钺,不安的开口问了句:“你的意思是,明天开始让致远上幼儿园,幼儿园之外的时间,就由我来照顾?”

    话落,宋安阳抱着孩子的手微微收紧。

    觉得这事有点棘手。

    她已经习惯有人解决孩子大部分生活日常的日子,突然要自己带,宋安阳怕她做不好,会伤着孩子。

    “嗯。”

    正在煮鸡蛋的裴钺,则背对着宋安阳颌首应了声。

    没人帮着宋安阳带孩子时,她不也带得挺好;现在,他只是给她找点事儿做,以免她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可是她都这么大了,而且还学会走路,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

    宋安阳要是磕着孩子,必定心疼,可是除此之外,孩子伤着,若是被裴老夫人看到,估摸着又是一阵不高兴。

    指责她不懂照顾孩子。

    想到这儿,宋安阳感觉窘迫。

    她倒是想好好带孩子,可她怕一个人照看不过来。

    “没死就可以。”

    宋安阳担心孩子伤着,裴钺则直接了当的表示,没死就成。

    不是不关心裴致远,只是觉得小伤小疼,是成长的必经途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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