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呐,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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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诱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奕浩景不会让她知道,她像是一只金丝雀,被他关在笼子里。金屋藏娇是诠释她最好的词语。

    “今天想吃什么?”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奕浩景抱着她问。

    林诱缠在他胸口上蹭蹭说:“冰激凌。蓝莓味的。”

    “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冰激凌。”他点点她的鼻子,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蓝莓冰激凌挖了一勺喂给她说。

    林诱缠给他一个蓝莓味的吻:“恩,我就吃几口。”

    晚上睡觉前,她问:“我们可以永远都呆在这里吗?”

    这是位于曼哈顿的庄园,仆从除了需要打扫的时候根本不会出来打扰他们。

    奕浩景问她:“如果可以永远呆在这里,你可能再也见不到父母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只想要你啊。”她睡着前这样说。

    奕浩景抱着她的手微微缩紧。他也是啊,只想要她。除了她再没有谁能让他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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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蓝色的吧,我们颜色多搭啊。”她给他戴上海军蓝的领带说。

    奕浩景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索着。

    今天是林诱缠15岁生日,他们要出去庆祝。因为订下的餐厅需要穿正装,所以他们现在还在准备。她有好多好看的正装可以穿,挑挑拣拣几个小时了还不满意,他也配合着她一次次的更换。

    他万事都听她的,只要她不想着离开,她要做什么他都会配合纵容。即使是陪她去飙车,体验死亡高潮,也心甘情愿。他并没有因为面临死亡而大彻大悟,而是更加坚信自己无法和她分开。庄园里面的仆从都是40岁以上的人,曾经也是有20多岁的年轻人,比如曾经在吃饭的时候试图勾引奕浩景的人,他知道那个人失踪了,警察还来询问了,他们都说不知道。其实他知道,她将人杀了埋在花园里。他是帮凶。这样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不仅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满心的温暖,一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越陷越深,到现在,他连工作都是很少跟任何人联系了。

    他们被对方关在这个别墅里,两人相依为命,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对方。不允许除了对方以外的任何人占据他们生命的任何一丁点部分。

    奕浩景无法离开她超过一分钟,她不在身边,他会浑身难受,会恐慌,只有她在的时候他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然而,只有他们两个在的世界,再正常又会有多正常呢?

    晚上在餐厅吃饭,他们就坐在一起,原本的作为是要他们面对面坐,她不愿意,不跟他紧紧靠在一起她会害怕。已经只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持续了太久,他们就像是长在对方身上的肉,割不下来。

    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甜甜蜜蜜的样子让周围人都有些侧目。

    他求婚了,给她套上戒指将她绑的更紧。她扑到他怀里,开心的大叫:“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回去的时候,原本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路上竟然被帮派的人拦住。林诱缠亲亲奕浩景的嘴唇说:“交给我。”

    她从后座拿上ak下车,另一边的奕浩景也一样:“一起啊。”

    一起犯罪,一起杀人,一起处理证据。

    帮派的人原本只是想打劫,没想到碰上了硬茬,这两个硬茬还端着ak准备杀了他们,这下只能拼死一搏。他们没有先机,林诱缠和奕浩景不会给他们先机,在他们还在掏枪的时候,林诱缠和奕浩景已经开枪杀人了。

    五个人被他们用ak射成了筛子,林诱缠走到奕浩景身边,抱着他跟他舌吻。

    “我好爱你。”她从尸体上踩过去。

    他用ak低端敲碎了一个尸体的头说:“我也好爱你。”

    尸体的处理办法,他其实不清楚。倒是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三辆黑色货车开过来。跟下来的男人交接后,五具尸体都被搬走了。

    “你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他搂着她一脸骄傲好奇的问。

    她钻进他臂弯里,踮起脚尖咬着他的喉结说:“我也是什么都懂的人啊。”

    奕浩景笑了笑:“恩,我就等你照顾我了。”

    “这个啊,”她在他胸口画圈圈说:“没问题啊。只要你满足了我,我就可以照顾你啊。”

    “你想要我在哪里满足你?”奕浩景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子。

    林诱缠一脸神秘的看着他说:“回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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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他们浑身是血的动作着说。

    在家里专门修建的浴池里,林诱缠在里面装满了血,她拉着他走进去,和他在血池里释放所有的不安和爱意。

    “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她喘息着捧着他的脸说。

    已经好紧紧搂着她的腰,和她唇齿相交,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都不知道自己和她在这个血池里纠缠了多久,被她按进血池里面的时候,他还不小心喝了好多血,现在任谁都看不清两人的面目,只能依稀确定这是一男一女。林诱缠坐在他怀里和他抱在一起接吻。

    “我们可以永远都这样吗?”她问。

    “我们可以永远都这样。”他确定的说。

    和她相处的越久就越觉得她身上有秘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可是她生命中只有他一个人不是吗?那些秘密他就不计较了。

    十八岁的时候,他们正式结婚了,在庄园,只有他们两人的婚礼。

    “你想要孩子吗?”她其实很好奇奕浩景的想法。

    他摇摇头:“我不需要任何人跟我分享你。孩子也不行。”

    二十岁的时候,奕父找上门来。看到他们那亲密的姿态,终于放弃了,他说:“回去吧。家里需要你们。”需要的是奕浩景,可他知道林诱缠不回去,奕浩景就不会回去。这两个人眼里只有对方,亲密的像是一个人。他不会那么没眼色的想要把两人分开。

    奕浩景本打算拒绝的,林诱缠拽了拽他的袖子,话到嘴边变成了:“好。”

    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这段禁忌的爱情,让知道的人震惊和鄙视,他们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上一个在他们面前说两人坏话的不仅天凉王破还全家失踪,不管跟这两个人有没有关系,他们都变得小心许多。

    “我为什么要去那些宴会啊?”林母拉着她试礼服,想要她晚上跟奕浩景去参加一个晚宴。

    奕浩景在旁边说:“不想去就不去啊,我有的是钱,也是他们要巴结我。”有时间参加宴会还不如撕她的衣服。

    林母说:“这是妈妈一个朋友的宴会,你们就当过去玩玩。”

    林诱缠穿着单薄的内衬跑到奕浩景怀里:“那些宴会太麻烦了,我们去了都没人敢说话,一个个都献媚极了。好无聊的。”

    奕浩景对林母说:“需要合作或者需要投资,让他们来公司谈。那些地方是非多。”他的潜台词被林母听了,让她觉得这个男孩是真的长大了。看到林诱缠这么幸福快乐,她终究没有再勉强。

    晚上林诱缠和奕浩景在他们的家里打游戏,小时候学会的游戏她现在除了能不平地摔,跟着他绕圈圈,再多的就不会了。奕浩景已经不会因为游戏的问题跟她怼上几句,反而用另一种方式鼓励她,打过一个任务就多动几次。即使这样也没能挽救她在游戏上的糟糕能力。

    “我爸今天跟我谈孩子的问题。”两人做完后,相拥在一起休息。他说。

    “然后呢?”她懒懒的问。

    奕浩景说:“我打算领养一个,培养成接班人。”

    “可是小孩子好麻烦啊,还要照顾他们幼小脆弱的心灵。”她不喜欢笨蛋幼崽啊。

    奕浩景说:“不是我们养,让他们养,我跟爸负责培养。”

    “那好吧。”她同意了。只要不是让她自己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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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可以陪我玩吗?”奕小东穿着西装跑到林诱缠面前问她。

    林诱缠躺在床上玩手机,她眼睛盯着手机,没有转移注意力:“身为继承你要好好学习少玩游戏。”

    奕小东说:“可是别人家的姐姐都会陪弟弟玩游戏啊。”

    怎么会有这样没眼色的继承人呢?给奕浩景发了一条让他自己来处理奕小东的消息,又给奕父发了一条奕小东学业可以加重的消息,她闭嘴不理他。

    不管奕小东是来寻求母爱还是保护伞,都与她无关。

    奕小东被奕父带走了,跟着来的还有奕浩景,他将她打起横抱,给她穿上外出的衣服说:“以后跟我出门,就不用担心他来打扰了。”

    “恩。我讨厌小孩子。尤其是没眼色的小孩子。”她抽抽鼻子说。

    “好,以后都不见。”他宠溺的说。

    等林诱缠三十岁的时候,那个幼崽长大了,趁着奕浩景去给她买零食的时候溜了进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比奕浩景要好的多啊。”他起初只是想要寻求一个保护伞,在经历了越来越多的豪门继承人要经历的事情之后,他才发现,林诱缠才是唯一的净土。她不谙世事,即使现在也有着连少女都做不到的天真无邪。

    林诱缠说:“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他啊。”

    奕小东生气了,后果就是林诱缠被他囚禁起来。

    “我都三十岁了,你一个少年这么重口味吗?”她拽拽脚腕上的锁链说。

    奕小东给她注射了让她无法动弹的药物,开始颤抖着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只要你,只要是你就够了。”

    已经三十岁的她,除了有种成熟的风情,再看不出她的年纪。单单看脸,没有人会觉得她不是一个少女。

    奕小东从她的脚尖开始亲吻,带着让她皮肤颤抖的暖意,她问:“你想过他一定会找到我吗?”

    “他不敢动我。”奕小东这样说。

    “你可真蠢啊。”她对这个愚蠢的幼崽不抱任何期望。

    奕小东舔了舔她的膝盖问:“那里蠢?”

    林诱缠说:“你会出现的唯一原因,即使奕家需要一个继承人,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你亲手砍断了自己的路。”

    奕小东轻笑:“恩,值了。我得到你了。”

    林诱缠看到了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她继续说:“你要知道,爱情啊,是世界上最能斩断一切荆棘的东西。”

    “什么意思?”他问。

    随着咚的一声,关住她的门被踹倒在地。

    奕小东被一拳打倒。她冰冷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没事了,我来了。”

    她努力勾起笑容:“恩,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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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家换了一个继承人,奕浩景和奕父都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习惯。

    在那个绑架过林诱缠的别墅的地下室里,奕浩景等她睡着后来到这里,在火焰上烤了烤刀,淋上消毒水,问被绑在墙上呈十字装的奕小东:“后悔吗?”

    奕小东伤痕累累,脸上的十几道刀痕让他彻底毁容,更别说身上随处可见的烧伤烫伤和刀伤。他还有心情说:“我亲吻到她的全身,那样温暖柔滑的肌肤,她本该是我的。”

    奕浩景嗤笑:“狗屁!”在他皮肤上划了一刀,他又在伤口上淋了消毒水,蛰的他忍不住颤抖。

    她本该是他的。上辈子,他没能珍惜她,在她死后才明白这世上唯一爱他的人只有她。现在他回来了,她却属于别人了,他怎么甘心。

    奕浩景结束了今天的折磨,回到房间将她抱在怀里。她习惯性的贴紧他。

    “乖,睡吧。”他亲亲她的额头轻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只属于他了,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见到她,碰到她,和她在同一屋檐下。

    梦中,林诱缠看到了原主上辈子的生活。奕小东是她弟弟,长大后帅气英俊,经历了太多痛苦的原主爱上了他,却被他唾弃,最终为他而死。原来奕小东是重生的啊。

    早上,阳光撒在他们身上,林诱缠亲了亲他的嘴角说:“早上好。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压在她身上开始了新一天的晨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