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命中的局 第三章 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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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推断果然沒错,这个抽屉还真的是另有玄机,只不过这玄机不是抽屉的上面,而是隐藏在抽屉的底面。

    幸好这破台灯给了我灵感,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发现这一点。

    赵思梦赞扬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打开看看。”

    “嗯。”

    这本來就是我的目的,自然不会到这个关头放弃,我再次让赵思梦退开几步,然后将那暗格的面板掀起,旋即,我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里面又是一个木盒,稳稳地嵌在抽屉的底部。

    “又是木盒子,不会又是一封信吧。”

    赵思梦苦笑地说道,我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因为眼前的这个木盒,我曾经见过一次。

    如果我沒记错,那应该是在好几年前,哥哥去参军的时候,我就在爷爷的床上见到过,当时我还想看看里面会不会藏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來着,但是我费了很大的功夫都沒能将这个盒子打开。

    而且爷爷在发现我想要打开它的时候还说了我一顿,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沒见过这盒子了,想不到它就一直藏在抽屉的下面,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将木盒从抽屉板底取了出來,跟我的印像中一样,这是一个扁长的木盒,盒子上什么都沒有,连花纹图案都沒,比起放在抽屉里装信的那个木盒,它显得十分简漏,若不是它中间有一条显眼的开缝,我想我甚至会以为这是一块比较厚的木头板。

    “看样子,你知道里面的是什么。”

    赵思梦疑惑地看向我,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听了之后大为惊奇:“看样子这盒子沒有什么玄机啊,这么薄,就算要装什么机关也装不下,又沒见有死气或者什么东西保护,不可能打不开吧。”

    “我再试试吧,可能是那时候力气太小了,”我说着,就要打开这盒子,但是跟小时候一样,我怎么掰,那盒子都纹丝不动,我正郁闷的时候,旁边的赵思梦却笑了起來。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打不开这盒子了。”

    赵思梦说完,上前一步将双手一上一下放在盒子上,然后轻轻一推,那盒子的盖子瞬间就滑了出來,接着,她回过头看向满脸通红的我:“不是学设计的吗,怎么连掀盖跟滑盖都分不清。”

    我:“,,,,,。”

    “好了,快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赵思梦笑道,将那盒子递到我的手上,只见盒子里还包着一层古旧的布,看上去有点年头了,我接过盒子将布掀开,顿时愣在原地。

    “怎么了,”赵思梦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将目光投到盒子上,旋即,她也愣住了:“阴,,,阴司令。”

    沒错,盒子里的不是其它东西,而是一块跟我手上那块一模一样的阴司令。

    “难道你爷爷也是阴司。”

    赵思梦有点像跟我说话,又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而我却是眉头紧皱,这盒子里出现阴司令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难道真如赵思梦所说,爷爷也是一名阴司,可是不可能啊,因为我看着他不断地变老,而阴司跟僵尸一样,都是长生不老的存在。

    “下面还有东西,”赵思梦提醒我说,我点了点头,暂时不去追究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枚阴司令,将另一样东西拿了出來。

    这东西也被布给遮住,但却不是盖,而且包裹着,我拿起來拈量了一下,轻飘飘的,也猜不到里面是什么,就把布给打开了,结果,差点沒让我再次愣住,这块布包着的,竟然是一个纸人,一个跟夏丰硕店里看到的几乎一样的纸人。

    与先前所见的不同的是,这纸人只有巴掌大小,但却做到栩栩如生,如果抛开尺寸不说的话,这纸人比夏丰硕的店里的那些纸人更像一个真人。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完全想不透,为什么爷爷要将这样的东西藏起來,而这时,赵思梦却对我说:“乌封,你有沒有发现,这小纸人的衣服,,。”

    “嗯,不是纸的,而是布,,,”我伸手摸了摸那纸人身上的衣服,那触感十分的熟悉:“这衣服,跟柜子里的衣服一模一样。”

    赵思梦点了点头:“是的,无论是材质还是样式,都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小,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阴司令,纸人,奇怪的衣服,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有关联是一定的,只是不清楚,,。”

    我刚想说,不清楚这关联到底是什么,却被赵思梦的一声惊呼打断,我抬头一看,只见赵思梦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指着爷爷桌子上的一张照片,满目惊讶。

    “怎么了学姐,”我不明白了她在惊讶什么,就焦急地问道。

    “照片、、纸人,,,你看,乌封,你看,”赵思梦一把拿起那照片,递到我手上:“你不觉得这照片里的人,跟这纸人很像吗。”

    “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们的全家福,”我沒好气地接过照片,对赵思梦说:“你看,这个是我爷爷,我爸妈,我哥,还有,,。”

    我的话说到了这里嘎然而止,因为我明白了赵思梦的意思,很像,真的很像。

    “你也发现了,对吧,”赵思梦接过话说:“这纸人跟这照片上的你哥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一样。”

    “怎么回事,难道爷爷要对哥哥下降头吗,”我喃喃自语道,这可不能怪我,一般电影里的情节都是这样,谁若是鬼鬼崇崇地藏着一个小人,必然是要对别人下降头了,传说中的“打小人”也是这降头的一种。

    这种东西以前爷爷也曾跟我提到过,故事的内容我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以前我当故事來听,但是现在,我连鬼都见了好几次,自然不会觉得这降头术也只是民间传说这么简单。

    一般情况下,纸人身上写着一个名字來代表那个人,但这个小人本就是对着哥哥的模样來扎的,虽然沒有名字,但已经足够代表哥哥了,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闪过这样的念头,爷爷要对付哥哥。

    可是,这可能吗。

    虽然说哥哥从來都是以“他”來代称爷爷,但是作此之外,哥哥对爷爷那是十分敬重的,虽然他这人看上去十分冷漠,但若是爷爷出了事,他比我还要着急,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爷爷为了治我的病自己累倒了,哥哥那是紧张得要命,独自一人连夜到省城给爷爷配药,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十岁,而哥哥,只有十三岁。

    所以说,要说爷爷会对哥哥下手,那我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但我们了解这些事情,赵思梦却不了解,她用布包着自己的手,从我手上拿过那纸人,然后将那纸人的衣服给解开,接着,脸色兀自一变:“乌封,你看,这是,。”

    “生辰八字,”我看了一眼赵思梦所指的地方,在纸人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串数字,那格式显然就是一个人的出生年月还有时辰:“可这不是哥哥的生辰八字啊。”

    我不知道哥哥的八字,但我却知道他的出生年月,纸对不是小纸人身上写的那个,竟然莫名其秒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当我照着那小纸人身上写着那串数字唸了一遍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是哪不对。

    “乌封,你怎么了,”赵思梦见我脸色突然巨变,不由疑惑地问道。

    我有点呆滞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这小纸人身上记的这些数字,应该是,,,我的生辰八字,,。”

    “什么。”

    看得出來,赵思梦心中的惊讶并不输于我,这纸人身上竟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这代表什么。

    “你确定吗。”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自己出生的时分,所以八字我不清楚,但是这年月,的确是我的出生日期无疑。”

    “在这等我,”我将那盒子往爷爷床上一扔,接着转身出门,因为我突然想起,在我们家神龛的祖先牌位上有一张红色的宣纸,那上面就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将后辈的生辰八字定在红纸上放在供奉祖先的神龛上是一种多地都盛行的风俗,根据老一辈的人说,这样就能让祖先的保佑那生辰八字的纸人,但必须是供奉祖先的神龛才行,若是供奉神灵的神龛,那就是渎神了。

    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是那张红纸能告诉我,我的生辰八字到底是不是这纸人身体写的的那个。

    由于快过年了,家里的神龛晚上也开着神灯,那红红的光映着神龛,看上去有点诡异,但对于现在的我來说,这场景不算什么,我三步作一步地走到神龛前,双手合十作了辑,然后取下了那张红纸,打开一看。

    紧接着,我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一样,那张红色的宣纸从我指间掉落,缓缓飘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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