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佰四八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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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我头上盖房子?”

    当我把正事跟那条鱼说了之后。他语气中透着一股浓的化不开的幽怨,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一堆小朋友在自家的院子里玩游戏,但是偏偏不带他一块玩的那种幽怨。

    我也没什么心情,躺在空旷的草地上看着更加空旷的蓝天:“你看着办吧。”

    那条鱼在我脑袋上沉思着转着圈:“你带我出去吧,带我出去吧。”

    我摇摇头:“你个子太大了,没折。”

    “我不是说让你亲我一口么?”鱼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不停的试图拿脑袋撞我,但是空气依然碰空气。

    我挥挥手,做驱赶它:“你别这么恶心行么?我是有底限的,刚才被你玩了一票儿,我差点崩溃了。你现在还让我亲你?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

    大鱼突然化作一个我没见过的妙龄女子,脱得光光的在我面前:“来,就亲人家一下嘛。”

    我现在也大致了解这个地方的操作流程了,几乎是只要你想要的都能凭空编出来,就算想出来一个星际争霸里神族航母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刚刚想到这,我头顶的天空上赫然出现了一艘巨大的只有游戏里才能出现的神族航母,还在嗖嗖往外放小飞机,呼啸的声音刺得耳膜都发疼。

    而那条鱼变成的**也呆呆的看着天上的奇怪飞行物,指着问我:“那是什么?”声音分明还是那条鱼的恶心声音,太让人倒胃口了。

    我扭过头不看它:“你这个傻*,你以为老子还是处男没见过**啊。”

    说着我收掉了航母。而那条鱼也重新变成了鱼的样子,然后继续缠着我:“亲我一下吧,亲我一下吧。”

    我摇头:“你得给我个理由,不然我心理会有阴影,你这德行太恶心了。”虽然跟它有一答没一搭的聊天,但是我脑子想着的一直是老爹老妈还有那个小百合的样子。有的时候梦太真实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没发现那是个梦,我估计就真的会在梦里过一辈子。

    不过现在想来,这里唯一的受害者就是我,悲剧啊悲剧啊。我现在就好像从一个让我泪流满面的梦里醒过来之后一样,浑身一点劲头儿都没有,还莫名其妙的酸涩着。

    那条鱼估计是在想让我亲这王八蛋一口的理由,但是我绝逼不会就范的,亲个小姑娘我也就忍忍过去了,要是糖醋鱼那种鱼我也就不用忍了。可偏偏让我亲一条一般是用来下锅清蒸的大草鱼,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你说,你怎么才能亲我。”鱼可能实在没招儿了,于是就跟无赖一样在半空中打着滚耍赖。

    我想象着一包好烟,然后一包十块钱的白沙出现在我的手里,我抽出一根:“你为什么就非得我亲你,你过来是让你别捣乱,会死很多人。”

    鱼甩了甩尾巴:“你知道吧,我从一个人的梦里知道,要让公主醒过来,就得让人亲她一下。我不知道我是男女啊,可是我自己感觉。我可能是个女的。”

    **,什么叫自我感觉可能是个女的?而且还做着睡美人儿的梦,也不知道做这个梦的傻*到底有多缺心眼儿,肯定是那种十来岁没什么文化的可怜小姑娘,不然绝逼不会有这种悲催的想法。

    而那条鱼说着,就变成了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姑娘,躺在一个棺材里,然后从棺材里伸出一只手:“来来来,快来亲我。”

    我看到它的样子瞬间就惊呆了,这孙子变成的摸样赫然就是金花……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我认为的缺心眼的傻*,是我的金花姐姐,她在梦里居然这么一副德行躺在棺材里等人来救,这……这太让我斯巴达了。看来这条鱼有能看到别人梦境的能力,不然打死金花儿她也绝逼不会弄出这么一副遭千人唾骂的形象出来。

    不过还别说,金花这样儿还真他**给力,性感到没边儿了,而且一脸慵懒的样子,绝逼是个男人看着就硬了。

    “不对,你怎么就能知道人家的梦?他们又没进来。”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里好像只有我进来了。金花他们压根没进来。

    变成金花样子的海鲜,妩媚的趴在棺材沿儿上,嘻嘻一笑:“你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在用一个魂啊,能看到你的就能看到她的。”

    它刚说完,我发现我坐在一间电影院里,那种老式的电影院,好像是小时候学校组织去看电影才会去的那种充满厕所味和折叠式排椅的老电影院。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周围的灯光突然熄灭,一束光从我身后打在前面的电影院的幕布上,先演了一段汤姆和杰瑞,然后突然风格一变。变成了一个幽暗但是无比豪华的城堡,镜头拉到城堡的最豪华的房间里,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口水晶棺材,棺材里面赫然躺着的是金花。

    不过面色极为红润,傻*都能看出来绝逼不是死人,毕竟死人不会在棺材里放那么多五毛钱地沟油小吃的。

    画面一直就这么定着,其实我觉得要拍个洗澡什么的,我也就看看算了,就当缓释心情了,可是拍金花睡觉。这玩意天天看的,而且经常丫还睡我身上,这东西看的多了就审美疲劳了好不好。

    而就在我准备抗议的时候,周围突然传来一阵厚重的带着金属质感的脚步声,很明显是电影院的破喇叭里发出来的,于是继续看了下去,顺手弄出了一捧爆米花。

    在咔嚓咔嚓嚼爆米花的声音中,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身穿欧洲重盔甲的傻*,真不知道金花被那种无聊的骑士影响的多深,穿着这种盔甲那绝逼是摔一跤都爬不起来的。这种玩意儿在那时候一般都是当攻城炮灰步兵用的,重几百斤呢。

    而随着那个穿着盔甲的傻*离金花的棺材越来越近,我突然想看看金花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反正看个儿绝逼不能是女的。

    可偏偏在答案就要揭晓,那个穿盔甲的傻*已经摘掉偷窥准备亲金花的时候,我又一次被拉回了那一片空旷之中。

    “你什么意思啊?”我看得正起劲,突然被掐断,这种感觉很让人不爽了,本来一场伤感的梦就让我很疲惫了,现在想缓解一点压力找点八卦都不行。

    海鲜变的金花还是那样趴在棺材上:“后面不能看了。”

    我愣了愣:“给老子个理由。”

    海鲜变得金花突然衣服全部消失,接着就好像真的在和人**一样,前后不停颤动着,大胸部来回颤着,嘴里还发出极为少儿禁止的声音,并且她的身上好像还真的有出现被人按着的痕迹。

    我都看傻掉了,虽然只是海鲜变的金花的个人表演,但是这绝逼比看*片来的刺激得多了,我可绝逼没见过金花这样过。弄了半天,她原来做了场*梦啊,那个穿盔甲的傻*应该不是我,我都不在现场,我在当观众呢。

    “后面就是这样了。”

    我摸了摸鼻子,很不甘心的问道:“另外一个人是谁?”

    海鲜变得**版的金花突然消失。接着一个**版的我出现在那边,做着极度猥琐的动作,如果和刚才那个金花合起来,兴许还能当个*片。可单独拿出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猥琐。

    不对!我明明是坐在外面看表演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当男主角呢?这难道是一个想我但不是我的人?

    海鲜又变成金花的样子,这次压根就没穿衣服,坐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居然用金花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傻*,这是另外一个人的梦。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一愣,这说话的声音确实是金花的,可语气语调完全就是老子说话的味儿。看来这条鱼并没有真正建立自己的主观世界,什么都是需要从和它接触的人或者梦来学习各种各样的新东西。

    我依然还是用手枕着头,看着天上的蓝天,任由海鲜变的**金花坐在我身上玩,反正又接触不到,只要不看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反正外面可是有个真的,真的百般勾引我都没犯错误,何况一个用老子语气说话的假货。

    我现在觉得这个地方挺舒服的,空旷的让人很放松。我准备暂时不出去了,我现在要猛然一出去看到他们,我情绪八成又要失控。我在梦里跪妈妈爸爸没关系,出去以后我不想把这种情绪传递给小月或者其他人,毕竟他们现在都很开心。

    男人么,有些东西就得自己扛着,如人饮水嘛。梦这种东西其实很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我自己的就不用说了,我渴望平静的生活,但是同时我也发现,平静生活的代价是我承受不住的。而且如果我真要呆在里面不出来了,我能对得起外面那些还在守着我的人么?逃避有的时候绝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金花那一脸欲求不满是个什么情况?她果然够哥们儿啊,连做*梦都不落下我,不过看到她那样儿,我真有那么强么?我又没跟那些里一样,生殖器都顶上牛鞭了,就是一个世界平均水平多一点。

    而这个时候我身上的假金花,趴在我胸口,几近哀求的说道:“你亲我一口吧,真的。就亲一下,亲一下我就能跟你出去了,我以后就用这个身体了。”

    我大惊:“你可千万别,你用她,我就死了个球的。”

    海鲜变的金花,一脸天真的问道:“那我用谁的?”

    我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金花的脸,发现她的五官凑在一起真的很好看,想改一点都不好办,于是我突然兴起:“给来个造人模板。”

    刚说完,我面前就像骇客帝国的白房子一样,刷刷出现了两排架子,不过架子上并不是武器,而是一排排的胳膊大腿五官等等,乍看一下甚是吓人。

    我从地上坐起来,海鲜版的金花直接悬浮在了空当上,我回头看一眼,任何都和金花一模一样的海鲜正撅着屁股在地上撒泼。我赶紧把脸朝向一边,毕竟金花的身体虽然看过,但是绝逼没现在看的那么那么清晰……

    我从架子上拿起一条胳膊,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配件,总觉得很别扭。然后指着海鲜说:“你把全身都给我拆开。”

    海鲜愣了愣,接着更吓人的事情发生了,海鲜版金花的全身就好像拼图一样碎裂了出来,变成一个个可摘取的器官。

    我咳嗽了一声:“我怎么能碰到你啊?”

    那张空落落的嘴突然说话:“不能,不过你指着它我就让它走开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从旁边拿起一对胳膊,然后替换下海鲜的胳膊,发现装上之后就感觉王小丫长了个乔丹的胳膊,看上去极为不协调。

    我现在突然很想小三浦,我这种完全没创造力的人,让我来拼装一个人,我绝对的傻*了。而且又没有使用说明书,更何况,我这会儿还分不清美丑。

    我个人感觉,我最少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挑选,我的眼睛都发绿光了,才拼起来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人。

    海鲜把所有器官合起来之后,我发现我的审美观果然是绕不出那个圈子了,糖醋鱼的眼睛金花的痣,小三浦的鼻梁外加妲己的脸型,以及小凌波略带尖尖的耳朵。弄在一块儿就跟动画片里的人一样,说漂亮吧,是漂亮。可总看上去怪怪的。

    “没嘴……”我一拍脑门,总算想起来了没什么了。

    我挑了半天,发现嘴挑的不是像马诺的河马嘴就是像罗玉凤的铜锣烧的嘴,反正就没一个满意的。

    我在脑子里不停的幻想谁的嘴最好看,可发现那些好看的嘴都不适合。反正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当然这也跟从小受的教育有关,本来填鸭教育就教不出发散性思维的人,而且我又那么中规中矩的一个人老实人,用专业术语讲,我就是一个好人卡眼镜兄。

    “你自己选个吧。”

    我说完,就看到无数张嘴在海鲜的脸上不停的换动着,就好像幻灯片一样,最后停在……

    “你个傻*,你他**选鱼嘴,你脑子有病啊?”

    海鲜脸上的鱼嘴一张一合的说道:“习惯了嘛。”

    我冲它吐了口唾沫:“赶紧换。”

    接着又是一阵闪动……

    “你这鸟嘴是什么意思?你再玩老子,我回去了。”

    在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自选过程中,这只海鲜不是换鱼嘴就是换鸟嘴,已经换了好几十种了,从泥鳅到企鹅,几乎换了个遍。

    最后还是我出手,给它换了一张火灵的嘴,我记得这么多人里火灵的嘴最好看,属于富贵的元宝嘴,嘴角微微上翘,又可爱又略带着女性的妩媚,而且绝逼是一张百搭的嘴,就跟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样百搭。

    果然,换上火灵的嘴之后,海鲜赫然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虽然怎么看都似曾相识,但是明显者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说漂亮不如妲己玉藻前,说可爱不如小吸血鬼三浦,说精怪不如糖醋鱼小狗,说妩媚不如金花,说贤惠不如小百合火灵,比胸部……嗯,比毕方大多了。

    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感觉非常满意。唯一一点搞不清楚的,就是应该不应该加体毛什么的。毕竟接触的少,糖醋鱼又是天生没有,不过无所谓了,加不加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上它。

    再着说了,我已经上了一条鱼了不是……

    当然,在衣服上面我就很随便了,依照我的恶趣味我给它穿了一套用装电视机的纸盒子做的衣服给它穿上了。

    嗯,格外的行为艺术。一个穿着纸盒子的少女漂浮在空中,因为知道丫是条鱼而且是条傻*鱼,我不感兴趣,但是这要是让那些整天对着动画片打**的光棍兄弟们看到,那绝逼会让许多人把持不住的。

    而一切都齐备了之后,我冲它挥挥手:“我要回去了。”

    海鲜猛的摇头:“孽畜,你还没亲我……”

    我一愣,孽畜这个词一般是小李子骂老狗用的,而且这句孽畜说得极为有小李子的神韵,我呵呵一笑:“你老实说,你在我这学了多少东西。”

    海鲜想了想,表情很人性化:“好多好多,在你梦里和你上床的那个,其实就是我。”

    我笑了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样啊,那……”

    说到一半,我突然说不下去了,我梦里那个小百合……

    我指着海鲜,手指颤抖了半天,恶心的半天说不出话。

    海鲜好像看出了我的难受,它哈哈一笑:“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就是我就是我,我要是能干涉你的梦,我就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全接收了,只是陪你上上床,有什么关系。”

    “我**妹的……”

    而突然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海鲜说道:“你是说,我梦里的小百合你是变的?”

    海鲜摇头:“不是,平时我都在你身体里。只有你们两个上床的时候,我才跟她融合的,毕竟看你们两个玩的那么开心。”

    我眼前突然冒起了金星,我这他**的,作孽啊,这不是变相的又上了一条鱼么?而且……而且这王八蛋的记忆全是用的我的,全是老子的记忆,老子在这王八蛋面前一点尊严都没了。真他**的。

    “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海鲜穿着纸盒子飞到离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嘟起嘴:“亲我一下。”

    “我碰不到你,亲不了。”我往地上一躺,蓝天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海鲜不依不饶的贴着我的脸:“你闭上眼睛,把我想成一个存在的。”

    我试着闭上了眼睛按照它说的坐了,而这个时候,我嘴上贴上了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按照我多年的经验,这个八成是嘴唇,接着丫个王八蛋的舌头就想往我嘴里伸。

    我突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我要回去!”

    刚刚说完,我就发现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又是那种突然一亮,接着我发现我依然直愣愣的站在破破烂烂的村子中间。

    只是周围的村民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唯独只有我这边的人,还在那边聚在一起吃烤肉打扑克。这是得亏没啤酒,不然他们能开上篝火晚会,完全都不知道我在里面到底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一种事。

    “二爸爸,你回来了。”小三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眼睛不时往我身后瞄。

    我摸了摸鼻子:“我走了多长时间?”

    小三浦有气无力的说:“一小时整,还有,二爸爸。你把什么东西带出来了?”

    我一惊,左右看了看:“没有啊。”

    可我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我身后发出噗的一声清响,接着一个穿着纸盒箱的奇怪少女一屁股坐在我身后的地上,看上去像一根羽毛,一点重量都没有。

    “啊!哈哈,我终于出来了,出来了!”纸盒箱少女嘴里发出夸张的惊叫声,接着就开始绕着破破烂烂的村子疯狂的绕圈。

    在经过梦境的洗礼之后,我发现我现在绝逼的处变不惊了,我叹了口气:“我要说丫是鲲,你信么?”

    小三浦点点头,然后突然发出哭叫:“金花妈妈,小妈妈快来啊!二爸爸包了个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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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被家人骂了,说我天天不干正事,写个破。我心都碎了,居然还被告状,啊啊啊,被告状啊!

    当然,先祝愿大家中秋快乐,在这里我给大家拜个早年。

    中秋刚过,春节马上就要接踵而至了,在这里我先预祝大家春节愉快。

    书写到这里,兜兜转转大半年,其实我还是很欣慰的。偶尔我也会干傻*事,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人不多,但是我依然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