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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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脸愤怒,不满的说到。

    俗话说得好,人贱则无敌,这话一点都没错,只见王冲不要脸的继续说到。

    “你看你,睡个觉脸都笑烂了,满脸都是口水,看你一天装的那么正经,原来内心如此放荡!”

    我顿时对他无语!不过他是乎也没说错,我刚才的确在做这样的梦,不过后来那个老太太真特么吓人。

    咦!老太太?刚才梦里那个骇人的老太婆好像说什么我家老爷子快不行了?

    老爷子?难道说的是我爷,刚才好像还说了好像要找我,这什么情况?

    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半点思绪,一旁的王冲看我突然呆住就开口问我。

    “咋个了?你还回味一下啊?”

    我见这货如此龌蹉就笑骂道。

    “回味你大爷,我在想刚才那个梦。”

    这时张恒李川洋也回到宿舍,见我又在和王冲这货互怼,就问我们什么事儿,于是我就给他们三说了说我刚才的梦。

    王冲听了后没什么说法,毕竟这货一天不是躺床上看片就是蹲网吧,哪懂什么解梦的知识。

    李川洋听了后用科学的方式给我解释了下,毕竟他是我们几个里面最爱学习的一个,只听他说到。

    “这个嘛!应该是你最近接触的事情让你心事过多,有些焦虑症状,所以才会做梦时好时坏。”

    听我们讨论,张恒也说出了他的看法,不过他一说,到提醒了我一件往事。

    只听他吸了口气说到。

    “依我看这事儿和你的日长有关,你家不做死人生意的吗?这还不好解释,别人老说因果关系,而且做死人生意肯定有没忌讳好的时候,毕竟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到完美,也许就是你家老爷子以前给别人操办白活时没做好,这不?现在找上你了。”

    我看了看张恒一脸正经的看着我,我知道这坑货是在故意吓唬我,不过哥们是什么人,三清传人,正统的阴阳先生,想吓唬哥们,你想多了!

    虽说我心里对自己所学感到有一丝牛逼,但想了想张恒的话我便想起曾经我爷给我讲的那个他年轻时的故事。

    这不想还好,一想我到真有点害怕。难不成我刚才梦见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曾经我爷遇到的那个?

    不应该啊,我外太爷不早就解决好这事了吗,那个成了气候的蛇精老太太没理由跑来找我啊?

    我想到这顿时思绪很乱,不但因为这个梦而感到恐惧,而且感觉自己是乎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关于我家的故事。

    那个蛇精老太太最后上哪去了?是被我外太爷杀了还是被降服了,而且我爷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想了半天没理清心里的思路,我便不在多想,只是看着装的一脸认真的张恒。

    然后贱笑的说到。

    “啧啧啧,就你这还想吓唬我,小心我晚上找个鬼托梦给你。”

    我反将他一军,他满脸不屑的鄙视了我一眼,躺会了自己的床上,王冲李川洋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没在纠结我做梦的事情而是吹起了牛逼。

    我也迎合他们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最终困意迎头,我便倒下睡去,好在我没有在做什么奇怪的梦,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熬过上午去食堂吃饭,在期间我也告诉陈思饮我要请两天假,她问我有什么事,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骗了她,其实我并不想骗他,但又怕她担心,所以我只好说是家里有事让我回去,随口敷衍过去。

    听我给她胡乱编个借口,她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我,这样我便放心的和他走出食堂,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下午我老舅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当然,借口谎话什么的早已经跟老舅商量好,老师便批准了。

    而且我上的是一所职业中学,学校管的并不是太严格,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我等到下午放学就出门打车去了老舅的店里。他见我放学挺早,就给我跟老弋强调一些迁坟的忌讳,怕我们俩年轻小伙粗心,遇到其他不好解决的情况。

    唠唠叨叨的跟我和老弋说了很多,然后给了我两一人两百块钱。我看他一天赚这么多钱就想大坑他一笔,谁知道他就给我俩加了五十,给我俩一人整了二百五。

    哎哟我去,多特么吉利的一个数学!

    虽然我对他给的这个数目非常不满,但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多年做生意的老奸商,说什么都不多给,我把我和老弋给整无语了。

    最后老舅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人让他过去,然后他就来着辆小破车跑了。

    我和老弋见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收拾了这趟所去,一些必备的东西。

    我俩上了辆面包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离我们镇也没多远,半个多小时就到地方了。

    我们来到了一个比我家还要乡下的地方,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山坡,唯独我们下车的这块地方地势平坦。

    我打眼望去,离我不远处有一座别墅风格的小楼,门口搭着个黑帐篷,帐篷的门口放了不少花圈和纸扎。

    我一看,“嘿!”这不正是老弋的作品吗?老弋手艺还不错嘛,还有人收藏!

    我看着门口的纸扎,全都是老弋扎的童男童女,和纸牛纸马。

    于是我就对老弋拍马屁到。

    “哎哟!有一手哦弋师傅!”

    老弋见我拍他马屁,就得意的说到!

    “就我这手艺,上哪儿找第二家,只要钱到位,纸扎坦克,纸扎飞机都给你整的出来!”

    “牛逼牛逼!”

    我继续迎合着他,不想扫他面子。

    只听他牛逼哄哄的对我说到。

    “这几个算啥,等会过去了给你看个更牛逼的。”

    说完,我便和他对着小别墅走去,有人看见我和老弋就急忙上前迎接。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化妆品,油光铮亮。可能因为忙活的原因,穿了一身红色的羽绒服,系着围裙就跑了过来。

    然后对着一个坐在门口的小男孩喊到!

    “小浩,快去给两个大哥哥拿板凳,给你爸说,弋师傅来了!”

    小男还很听话的跑进了屋子,大声的嚷嚷着,然后拿了两根塑料凳子摆到我们面前,然后怯生生的叫我和老弋坐。

    我们也没客套,就做到板凳上。没一会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大叔走了出来。

    真没看出来,这大叔是这小孩的爸爸,我还以为是他爷爷。可后来我知道这大叔一共有五个子女时我便不再惊讶了。

    大叔颇为客气的走到我和老弋面前,给我和老弋打了一根烟然后说到。

    “弋师傅,这位就是杨哥的侄子吧?果然年轻!”

    只见老弋翘着个二郎腿,嗑着瓜子儿说到!

    “黄大伯,你别看他比我还年轻,但本事不不我差,待会给你看下就知道了!”

    老弋叫这位黄大叔准备了一些必备品,也就是操办死人活常用的香钱纸蜡。

    一一到位后,老弋从随身带的小木匣子里拿出件皱巴巴的道袍穿上。

    然后拿出一打黄符撇在腰间,一手拿着一把铜钱剑,一手拿着三清铃,跑到当棺材的帐篷里。

    我也随老弋进到帐篷之中,棺材是盖着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棺材上的黑漆已经掉落了不少,而且很多地方已经腐朽不堪。

    老弋站在棺材前方的一个小木桌钱,在上面备好香蜡纸钱,就念起了咒语,念的都是葬经里的玩意儿,虽然我听我老舅经常念,但我一直觉得着东西很难听,所以没研究过。

    之叫老弋一边念着葬经,一边摇着手中的三清铃,然后另一只手用铜钱剑挑起一张黄符。

    我看的出他用的是我交他的符咒术,只见“蹭!”的一下,被挑起的黄符在铜钱剑的剑尖上凭空点着!看的一旁的黄大叔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给这家人表演了下后,老弋便围着棺材走来走去,作起了妖来!

    只见老弋这货围着棺材跑来跑去一阵瞎叫唤,看的我还以为他抽疯了。

    而一旁的黄大叔看的那叫一个入神,可毕竟我从小就接触这些,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些台面活儿,都是做给人看的,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也亏得老弋这货有呆病,一般人肯定不会发疯似的围着一破棺材蹦来蹦去瞎嚷嚷半天。

    我见他估计是自个跳累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法事做完了,叫人来吧棺材打开。

    黄大叔叫了几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老弋问了问他们几个的出生年月,然后便打开了棺材。

    我以为会很臭,或者尸体还没完全腐烂。可我想多了,这些情况都没有,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什么一开棺就是僵尸,和什么可能会变成僵尸。

    棺材打开后,里面传来了木头碳化的煤味儿,我们慢慢的像棺材里看去,棺材内部的四周都是已经开始碳化的柏树枝丫,然后棺材中有很多的破布,在破布所盖住的最顶端有一颗人的头骨,看来其他的骨骸都被盖死人的盖布包裹着。

    老弋看了一边,然后叫人散开,又开始作起了妖。完事儿后就带上一副手套,将盖布掀开,叫黄大叔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坛子。

    只见老弋一块一块的将骸骨捡到了陶制的坛子里,然后盖上盖用甲午御清破煞符封上,随后吩咐人吧棺材抬出去一并烧掉。

    老弋拿出红纸,在上面用毛笔写起字来。还别说,字写的不错,起码比我好很多,那笔在我手中感觉比板砖的分量还重。

    但这个重并不是指重量,而是我我控制不好拿笔和写字的的感觉,写出来的字跟鬼画符似的。

    只见老弋在红纸上写到。

    “故显黄素全老大人之灵位”。

    原来这黄大叔的亲爹叫黄素全。

    老弋写好将工资用木棍架了起来,插在了半块白萝卜上,然后又将一个装满细沙的瓷碗摆在红纸前,点上三炷香鞠了三躬,让后将其插在瓷碗中。

    “老蒲,你帮我把这个挂在帐篷的大门的正中!”

    说着拿给了我一面八卦镜,我一看。

    “咦!”这好像是老舅以前用十五块钱买回来那一大堆镜子里的一个。

    我有些好奇,心想这十五块收回来的一对破烂,能辟邪?于是我就问老弋。

    “哎老弋,这玩意儿能管用吗?”

    叫我准备继续说,老弋急忙给我打了个“嘘!”的手势。

    “嘘!”

    然后望了望我身后。

    “别说,小心被人家听见,你知道我们是用多少钱卖给人家的吗?两百!”

    我一听,哎哟我去,你们这不坑人吗,十五块回收一大堆,卖给别人两百块,你们心里就不觉得愧疚?这不骗人吗!

    “哎!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是杨叔卖的这个价,还说这面镜子能将所有邪祟至于门外,是聚天地灵气得宝镜。你要怪就找你老舅,不管我的事!”

    我一听就无语了。

    “什么宝镜,净吹牛逼。拿个不值钱的破烂净坑人,要这家人知道了还不气的跳起来。”

    “所以我才叫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我见事已至此,我本就是老舅叫来帮忙的,虽然心里对老舅这奸商的作为有些不满,但我又管不了,也就算了。

    老弋做完他所谓的法事,我两就坐在一条板凳上吹牛逼,我两从天上吹到地上,说的都是不管我两什么事的科学和军事方面的。

    天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黄大叔他老婆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就走出帐篷,并且对黄大叔他老婆说;叫两个人来守着灵坛,不能让猫狗等动物靠近。

    这时,外面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到场,看一旁黄大叔不停地招呼,应该都是他家亲戚邻居啥的。

    在我们这,当地还有个讲究,那就是迁坟的法事只能傍晚和深夜做,太阳没下山之前是不能开坛做法,因为鬼魂和人是差不多的概念。

    打个比方说,如果你家买了新房,一般都会选一个好日子,中午请人吃饭。

    这里鬼和人正好相反,迁坟就如同鬼魂般新家,晚上做法超度,还得烧阴契。

    阴契是阴间的地契,和买房子迁户口是一个道理,不过鬼是不能随便给自己选住宅,这一系列的是必须得让我们这些阴阳先生来操办。

    之所以会在晚上,这里人们都知道,鬼和人的活动时间正好相反,所以迁坟这种大事要告知其他的鬼魂或者游魂,一来是拉拢鬼与鬼只见的关系,另一面则是怕迁到新坟以后被附近的鬼欺负。

    我和老弋被黄大叔拉到一处座位上,大叔告诉我们围着这一桌先吃,不用等其他人。

    开始我和老弋以及面前的一所老头都不好意思动手,但听了他的话我们就不在客气。

    周围都是围着小桌吃饭的人,但他们都还没上菜,经过交流我才知道,原来做我们旁边的这群老头是我舅请来的八大金刚。

    我和老弋在一旁,一手一个鸡爪子,吭得那叫一个香,而坐我们身旁的这群老大爷一边尖嘴滋着白酒,一边吹着牛。

    我也不认识,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而老弋见我平时话挺多的,怎么这时不怎么说话于是就找话题和我说。

    于是他就挨着挨着给我介绍这群大爷,开始还挺好。我从啤酒箱里拿了一瓶没动的啤酒,因为天冷,喝不了冻的,所以我就拿了瓶常温的啤酒。

    我倒了一杯,老弋一一介绍。他介绍一个我就敬一杯酒,

    还别说,天太凉喝常温啤酒正合适,于是我就这些大爷说;你随意我干了。

    这些大爷也没什么讲究,见我敬酒,就和我干杯,可到最后一个人时,让我有些反感。

    这时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人,穿着一身迷彩工作服,和其他老头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人一把年纪了,脸上没有胡子,看上去身板挺壮实,脸看上去却瘦的皮包骨。

    我一口气喝了差不多一瓶半啤酒,转这个瘦脸老头这我缓了口气,于是我一边倒酒一边对瘦脸老头说到。

    “来!大爷喝一个!”

    他笑着看着我说到。

    “小伙子,这么小就做这个,你难道不害怕吗?”

    于是我就笑着迎合到。

    “有啥好怕的,早就习惯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便脱口而出一句话,似乎不是在和我说。而是自我感叹,或者和让人说。

    “我说杨大娃一天怎么这么赚钱,原来这些事请个小娃儿(小孩)都可以正的住场面。”

    这群人听了瘦脸老头的话,也纷纷议论。

    我一听,哎哟卧槽!瞧不起我!还想诋毁我老舅。

    只见他问我到。

    “小伙子,你学这一行好久了?这么点大,为啥不好好读书哎?”

    我听他这口气,心想!“我他大爷的学这行多久和我读不读书有你啥事?”

    心里随时看着这老头不安逸,但我还是平心气和的对他说到。

    “没多久,我今天才来。”

    只听他马上用一种很藐视的语气对我说到。

    “那不是你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