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小狐狸 001 哥哥,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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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初夏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这才消化了原来自己这些天调戏的“哥哥”,竟然是东荒之主——魔君!

    怎一个乱字了得!

    猛地想起昨晚遇到的女子将自己错认成她人,初夏心里一阵烦闷。想到此,也不由得想起这几年在幽凝谷中听到的那些关于魔君的传言。她托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之前听说魔君有一个小童养媳,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哥哥日日和自己厮混在一处,不像是有妻室的人,难道…童养媳跑了!?

    初夏看了看正和巫凝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顾秋白,目光中不由得带了几分同情。没想到堂堂的魔君尊上也会被人嫌弃…

    她对着菱花镜照了照,难不成自己这样貌和他的童养媳有几分相似?

    初夏心里有了疑问,目光频频向顾秋白看去,可奈何巫凝云在此,她也不好开口,只转回身对着菱花镜叹气。

    顾秋白:“?”

    巫凝云瞄了她一眼,对顾秋白说:“别理她,满脑子不知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秋白不赞同地看着他,“我倒是还想问问你,初夏在你身边三年,你就是这样教导她的?”他挑挑眉梢,“我倒是好奇,西荒谷主,教了她什么?”

    巫凝云啧了一声,“她笨死了,能教什么啊!说得我好像把人给教坏了一般,”他右手举着杯子,“要知道,我可是把卿卿当作娘子来疼的…”

    “嘭”地一声,玉色的茶杯在顾秋白手中碎成了两半。

    听到声音回头看的阮初夏:“……”

    “哈哈哈哈,瞧你!”巫凝云摇摇头。

    就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阮公子,醒来了没?”

    “啊!”阮初夏看了他二人一眼,高声喊道:“醒来了,醒来了。”说罢忙起身打开门,“不知可是阿娘有什么吩咐?”

    那小姑娘被初夏那双多情又含情脉脉的狐狸眼盯得羞红了脸,低垂着脑袋回答她的问题。“也,也没什么…”小姑娘红着脸飞快地扫了她一眼,继续说,“就是楼下有个客人,点名要让阮公子你表演...”

    初夏明了,笑嘻嘻地拍拍姑娘的肩,“好,等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小姑娘双手纽着帕子飞快地转身离开了。

    “我们卿卿功力见长呀,”巫凝云从身后款款走来,“瞧那小姑娘脸红成什么样了…啧啧啧。”

    “就你会贫嘴。”

    “等下,你就这样下去...?”巫凝云问。

    “怎么了?”阮初夏不明所以。

    顾秋白用手指了指她的脖颈,“有伤…”

    霎时间想起昨晚在那湖中被那怨气生灵咬了一口。“…阿凝,我这儿,没事吧?”她担心地问。

    “没毒,死不了人。”巫凝云懒散地靠着墙,“况且还给你上了药。”

    初夏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了心。

    目光瞥到顾秋白,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哥哥,等下陪我一同前去吧!”

    顾秋白:“?”

    “你想,现在你是我的金主大人…而我要要去给客人表演,怎么能不让金主大人观赏观赏呢?”初夏循循善诱,“要是有了突发状况,你在,我也放心呀。哥哥你说是不是?”

    见顾秋白面上犹豫,初夏继续说:“而且昨天你那小师妹,不知把我认成了谁…”她嘟着嘴,不满地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她突然来了,我能…我能跑出去嘛我。”

    巫凝云听她提到小师妹,一下子正经起来,侧脸问顾秋白,“青萝?”

    顾秋白点点头。

    我靠,阿凝居然也认识小师妹!

    “那她…是不是已经认出了,”巫凝云怀疑地说。

    “应该早就认出了,”顾秋白接过他的话,“无妨,正好查清楚。”

    阮初夏看看巫凝云又看看顾秋白,完全听不懂这俩人在说些什么。

    “算了,我不管!反正你得跟我一起下去。”说着阮初夏就去拽顾秋白的袖子,不管不顾地拖着他走。“阿凝,你莫要乱跑啊,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巫凝云忙了一晚上,此时有些困了,左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朝阮初夏摆摆手说,“…知道了,等你回来。”

    “我最擅长这件事了。”

    顾秋白离开前看了他一眼。

    ——

    “刘妈妈,这怎么回事?我坐在这儿等半天了,这人怎么还不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前,一脸的不虞。

    “哎呀,别着急呀,这侍候金贵的客人,总要收拾妥当才好,爷你说是不是?”刘妈妈眉眼含笑,弯腰为大汉沏了杯茶,心里却止不住地埋怨。

    “来了来了!着实失礼了,方才收拾仪表,误了时辰,还望多多担待。”方才老鸨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落到她耳朵里,她也就顺势用用,赔个礼。

    “哼,你知道就好。”大汉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你那脖子是怎么回事?”他一眼就扫到了初夏脖颈处红色的牙印,挡都挡不住。

    “嗨,这个呀!”初夏略低低头,抬手捂住了痕迹,微微侧头瞥了一眼身后的顾秋白,“还不是…昨日有人着实孟浪了些,情动之时咬了我一口,这才…”她微微一笑,徒留暧昧。

    大汉看向顾秋白,不在意道:“唇红齿白的,一看就是个不顶用的书生!”然后侧脸问老鸨,“这…就是他的金主?”

    刘妈妈讪笑着点点头。

    “哼,也不怎么样嘛。”

    阮初夏侧头看看顾秋白,笑笑,“也不知想看什么,阮郎就先表演一段舞蹈吧。”

    那大汉端起一边的酒杯,豪爽地一仰头一饮而尽。

    阮初夏嘴角上扬,脑海里回忆着昨晚在那桥边看到的舞步,边回想边动作。足尖点地,用力一跃,旋转间抢过大汉案上的酒壶,一个小翻身,左腿支撑、右腿向前伸直,仰头喝酒,酒水顺着嘴边滑落,沾湿了她的衣,初夏转个身趁顾秋白一时不查,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身前,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扣住他的后脑,等顾秋白反应过来的时候,俩人已经嘴唇相贴。

    湿润又温热。

    阮初夏将口中辛辣的酒,尽数渡给他,末了还在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不痛,却叫人心痒难耐。

    看着顾秋白温热的嘴唇,初夏抬手在他下巴处用指尖蹭了一下,勾勾唇。

    目光瞥到那大汉并不赞同的目光,初夏低低笑出了声,也不在意。抬手指尖挑起腰带,随意缠绕在小臂,手指的动作轻盈又缓慢地松开外袍,眼神随着衣袍的动作溜过去,看见台下人的目光,也看见顾秋白紧皱的眉头。

    初夏只松松脱下外袍,任由其堆在手肘处,可偏偏那白皙脖颈处的咬痕太过于暧昧,叫人平添了几分欲望。

    她的目光、动作、手甚至是气息,都形成了阮初夏独有的性感。

    她朝顾秋白眨眨眼,漾起小梨涡。

    一舞终了,她暧昧地在顾秋白耳边问,“哥哥,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