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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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召召笑着说道:“放心吧,从今天起我想郑秀才会好好吃饭,饿肚子的味道尝过一次,人不想尝第二次。”

    一碗白米粥下肚,胃里有了食物手脚渐渐暖和起来,郑云飞能觉得力气一点点的充分他的身体。这种觉得很神奇,郑云飞发现人真的离不开食物。

    “哼,一碗粥而已,别想收购我。”

    读书人的时令不能丢,有了力气的郑云飞,一身正气很神情。读书人的傲气让他不愿向恶少抬头,不愿与君子随波逐流。

    冯召召觉得好笑,张口说道:“谁买你?我收购你做什么。郑秀才你除了会作文章,还会做什么。我的跟班个个有优点,能给我带来利益。郑秀才你嘛,我得倒贴饭钱。”

    郑秀才气的脸红,等冯召召带人分开,他还没想出来身上有什么优点。

    阿峰端着托盘走来,拉着郑云飞坐下吃早饭,语重心长的劝说道:“郑秀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抬头,你别跟我们二少较真。二少是真心想帮你,你二心扑在书本上不正常,日后如何养家糊口。”

    郑云飞不敢傲气的说不吃嗟来之食,反驳说道:“我是读书人,看书作文章理所当然。我瞧你心思仁慈莫要多劝我,我不会保持读书。”

    说完郑云飞拿起馒头大口吃起来,不遗忘用筷子夹菜,举措一点儿不文雅。

    阿峰幽幽叹口气,郑秀才不知变通,还得持续待在小院。

    来福路过小院,瞧见阿峰几人守在院外,探头一看院里困着郑秀才。来福大惊,从容不迫去找大少爷。

    “大少爷不好了,二少把郑秀才带到国公府,把人困在小院不让分开。这可怎么办,郑屠夫会不会提着杀猪刀找上门。”

    秦术刚吃过早饭,费脑筋思索昨晚的黑衣人是谁的走卒。一听来福的话,气的拍桌子说道:“好啊,当个败家子还不够,怎样能禁锢读书人。老夫你随我去挽救郑秀才,一会儿我得好好的赔礼,让郑秀才别报官。”

    见到大少爷来,阿峰暗想不好,赶忙开溜去找二少爷。

    冯召召在凉亭吹风,听阿峰说秦术进了小院,乐呵的说道:“没事儿,让大哥见见书呆子,他一定压服不了郑秀才。郑秀才很少出门,他哪里认得大哥,走我们去看好戏。”

    冯召召带着人离开小院门口,瞧见秦术在劝郑秀才分开,代表国公府向他抱歉。

    郑云飞不信秦术的话,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莫要假扮秦大少哄骗我,你跟那二少有几分类似,定是一伙儿的。虽不知你们是什么人,但我晓得国公府的人高洁,不会做出这种不耻的事。”

    秦术好脾气的说半天,见郑秀才傻愣的不走,语气减轻说道:“我就是秦术,国公府的大少爷,是二少胡闹带你回府。我如今送你回家,这一切都是误解。”

    郑云飞躲开秦术,朗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合伙演戏,究竟想要什么。郑家小门大户没有钱,孔家也没钱。我阿娘一定曾经报官,你们等着蹲大牢吧。”

    冯召召摇摇头,觉得郑云飞懵懂,若他们真是恶贼,听了这话恐怕要撕票了。

    细心看秦术皱起的眉头,冯召召觉得风趣,乐呵呵的启齿说道:“大哥你瞧他不看法你,你太低调了,京城好多人不看法你。”

    郑云飞看看二人,了然的说道:“你们俩果真是一伙的,想诈骗我郑某人,门都没有。”

    秦术看看冥顽不灵的郑云飞,被骂君子心境蹩脚,冷笑的说道:“你不走持续留下吧,该让扶柳磨磨你的性子,好赖不分读什么书。”

    懒得搭理二少,秦术昂首挺胸的分开,留下爱好八卦的来福没有走。

    来福凑到二少身边,讨好的说道:“二少这是怎么回事,你怎样带郑秀才回府。”

    冯召召笑着说道:“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郑家拜托我协助郑秀才改动性情,就这点儿事儿。”

    来福望望一脸顽强的郑秀才,咂舌说道:“这人认死理,读书人的臭缺点多,没那么容易改。”

    冯召召摊手说道:“没方法,谁让我这个人心软呢,总不能看着郑家人愁眉苦脸。来福你的好点子多,能过去帮帮忙,让郑秀才跟正常人普通。”

    来福走上前跟郑云飞交谈几句,被郑秀才文绉绉的批判了,气恼的说道:“二少这个郑秀才不识抬举,我好意劝他呢,他骂我是恶贼真气人。”

    冯召召笑着说道:“你回去通知大哥,我在做好事,并不是玩弄郑秀才取乐。郑秀才这种脾气如何跟外人相处,再不改动,日后娶妻找任务都是难题。”

    目送来福分开,冯召召笑眯眯的对郑云飞说道:“没人会来救你,我通知郑家你去太学读书,通知孔家你要出城回乡里省亲。两家人真信了呢,真是好骗。”

    郑云飞握紧拳头,气恼的火焰再次涌上心头,启齿说道:“你这恶少真是卑劣,我无钱无名,没有得罪过你。”

    冯召召摇摇纸扇,坏笑着说道:“你是没得罪过我,你的外公孔山长得罪我了。他说我文章不能看,说我的字不入眼,不让我入太学真可气。我凑合不了孔山长,抓你来出气可以。”

    冯召召对清屏低语几句,对上青屏诧异的目光点点头。

    不一会儿清屏带着家丁走进小院,家丁搬着一个玲珑的木架,清屏提着竹篮,外面放着笔墨纸砚。

    冯召召指指竹篮,态度和气的说道:“郑秀才我无意损伤你,自幼我非常向往孔家的家学,做梦都盼着成为孔家人。我要是孔家人,入太学一定很复杂。”

    吩咐家丁摆书籍,冯召召笑眯眯的说道:“晓得你爱看书,你瞧我让人从书房拿来这么多书,你想怎样看就怎样看,你看什么书我让人买什么书。你有了感悟写文章,我让人收好,日后参与诗会,可以拿出来涨涨脸。”

    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郑云飞气的头疼。知晓恶少盯上孔家的家学,要研讨他爱看的书,要盗取他的文章,郑云飞怎样肯乖乖听话。

    “你没有孔家血脉,不能学孔家的家学,也别想让我给你写半个字。”

    冯召召自信的说道:“郑秀才我不信的话,京城谁不晓得你郑秀才爱看书,书不离手。我盯了你一阵子,不晓得你看什么书,猎奇的很。你文章写得好,借给我用用又何妨。待我有了名望,定有重金酬报。”

    冯召召一副我有理的容貌,让郑云飞气的咬牙,二心只读圣贤书的脑袋,这会儿高速运转起来。如何平安的逃走,这是郑云飞考虑的成绩。

    见郑云飞跑神,冯召召用纸扇敲敲石桌,笑盈盈的说道:“郑秀才你不是孔家嫡系先人,何必死守着那一套老旧的规矩。你晓得孔家的家学关于读书人很重要,孔家藏着掖着真可气。”

    冯召召晓得老牌的家族,有他们的一套教诲子弟的方法,家族的人才多了,才干保住家族的位置屹立不倒。

    孔家传承多年,家学不断让外人心生窥视之心,毕竟谁都想让后代遭到良好的教育。

    高衙内眼睛一亮,站在冯召召身边,凶巴巴的说道:“二少说得对,郑秀才你识相点儿,把晓得的东西都说出来,我们不会要你小命。假使你不识趣嘛,哼,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钱成成困惑的挠头,疑惑二少要做什么。昨天不是说要协助郑云飞回归生活,今早怎样演出逼迫读书人的戏份。

    被压迫的郑云飞,坐在石凳上神色未变,语气漠然的说道:“我有孔家一半血脉自然算是孔家先人,孔家的规矩我不断恪守。你们这些外人想窥视家学,真是白日做梦。”

    冯召召吩咐清宁研墨,光在嘴皮子上说说还不够,要拿出文房四宝试探郑云飞。

    她晓得读书人把时令看的比死重要,用大义逼郑秀才分开书本,似乎比语重心长的劝说更复杂。

    墨条渐渐消融在清水中,浓浓的墨香从砚台分发开。不懂墨条好坏的高衙内,只觉得墨香让人神清气爽。

    盯着砚台外面黑的发亮的墨汁,高衙内猎奇的说道:“二少你预备的这是什么墨,滋味很好闻,似乎有股淡淡的花香。”

    冯召召悄悄摇动纸扇,勾起嘴角自得的说道:“衙内你的鼻子真灵,这几块墨条非常难得,出自巨匠之手,是上好的花溪墨条。这一根墨条,等同于一锭银子。”

    高衙内不懂花溪墨条的好,读书人郑云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几根墨条。花溪墨条他在孔家见过,没有用过,由于他买不起这么贵的墨条。

    冯召召指指平平无奇的砚台,启齿夸耀的说道:“这是老国公爱用的砚台,是先帝御赐之物,这块砚石来自长白山,异样是名匠的作品。”

    冯召召指着文房四宝说一通,不爱读书的钱成成二人,也懂了桌上的东西很金贵。要凑齐这四样东西不容易,不愧是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