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堂中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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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两人相对而立,站的极近极近。

    男子相貌英俊,身形高挑,女子虽是矮上一些,却是玲珑娇俏,颜色极为鲜艳。

    男子的手,缓缓攀上了女子的肩膀,紧紧扶着,又柔声喊道:

    “芸儿……”

    “渊哥哥说的,我自是信的。”

    女子一脸砣红,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羞怯地伏下了头。

    宁渊的手指,轻轻勾着言芸儿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芸儿,可是喜欢渊哥哥?”

    “渊哥哥……”

    言芸儿轻轻咬着唇,眼里的羞怯和情意,已是不用言说,便一片明了。

    言芸儿的眼睛,如幽深的暗潭般,让人深陷其中。

    宁渊倾时间便是忘了所有,忘了是来找言灼的,忘了自己正在镇国公府的正堂之中,他此时此刻,只想将面前那娇嫩的花朵折下,只想完全占有她!

    他看着言芸儿,喉结轻轻滚动着,一脸情动之色,神色更加恍惚,似乎回到了梦中的场景,而他的声音,也越加和缓温柔。

    “灼儿,既如此,便该满足夫君我了。”

    似乎,面前仍是那大红的罗帐,似乎,如今正是他和言灼成婚之时,一切还是刚刚开始的时候。

    面前的娇媚容颜,深深吸引着他,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慢慢下移,慢慢下移,竟是到了言芸儿的胸前。

    他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便是往她那发育良好的地方摸去。

    言芸儿虽是小小年龄,如今却是已经发育得良好,更兼之,最近不知何故,她的那处,更是变得比往常大了许多,是以,宁渊如今便是满脸笑意,有些情不自禁了。

    言芸儿本是有些情动,听到他口中喃喃自语,心中却是一寒,眸中一凛。

    从他口中吐出的“灼儿”、“夫君”,让她心生恨意,又让她片刻之后,目带笑意。

    言灼,原来你平日高贵素洁,背地里,却是早就跟渊哥哥搞在了一起,呵呵,真是个会演戏的婊子!还退婚?这恐怕也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吧。

    她心中恨意丛生,又极为鄙夷,同时,也有了新的计谋涌上心来。

    她眼带得意,仔细盘算着。

    只是,她这一愣神,那边的人,却是趁虚而入,趁机而上。

    那柔软的地方,正被人用力地揉捏着。

    言芸儿回过神来,脸有些红,一脸慌张,连忙避开他那不规矩的手,想从他的怀中抽身。

    只是,玩火容易,撤火却是有些难。

    宁渊正是旺盛的年纪,这一把火,着实烧的太旺,他此刻,如何能松开她,如何能让她走?

    “渊哥哥,不要……”

    这一声娇喊,虽然是拒绝,却被那人品出了欲拒还迎的味道,他的手钳制得更紧了,动作也更为激烈了。

    言芸儿神色之中满是焦急。

    她只是用出了平时对待郭扬的招数,谁知道一个下人都无动于衷,他一个世子,却是无法自拔,莫非还因人而异不成?她是想要勾引他,是想让他为她神魂颠倒,想让他对她牵肠挂肚,哪里想他在这里,就要跟她……

    她一点儿都不想!!

    姨娘说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只能在成亲当晚给自己的夫君,否则,就不被男子重视,甚至还会被那人抛弃。

    如今,她不能,也不愿意!

    他神智不清了,她可是神志清楚着呢,这是国公府的前厅,下人都在外面,她姐姐也随时都会来,若是被她看到了,她岂不是要被言灼嘲笑死,被全府之人嘲笑死,被天下之人耻笑死,她还如何独善其身?她还如何压言灼一头?

    这样,她必然逃不过进宁王府做妾的命运。

    还这如何能行?!

    她要宁渊,也要宁渊要她,只是,却断乎不是这种方式。

    而且,她也仔细想过了,未来,最好是她和言灼她们两个都嫁给宁渊。她呢,是正妻,而言灼,就做一个妾好了,一个受人欺受人辱,永不能翻身的妾!

    如今,即是被她知道了,宁渊跟言灼已经发生了关系,那么,她便要利用这一点,翻身而上。

    言芸儿目中精光一敛,一丝浅笑,已从唇上飘下。她浑身扭动着,推拒着,连忙移开了眼睛,轻轻抽泣出声,脸上的泪水也落了下来。

    没了眼神对视,又有女子抽泣之声,宁渊不多时,便是清醒了。

    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连忙松开了抱着言芸儿的手,目光又向外面看了一眼。

    还好,如今正值冬季,前厅的门关的紧紧的,外面还有厚厚的帘幔遮挡,屋中,也没有一个下人。

    他长舒了一口气,皱着眉,看向了一旁的言芸儿。

    言芸儿心中留意着外面的声响,仍是在小声哭泣着。

    她的衣服,被宁渊翻的有些乱,她也不打理,就那般放任它不管,如今里面的红色肚兜,已是露出了肩线,曼妙的线条,也是看得到,莹白如玉的肌肤,也在空气之中暴露着。

    宁渊眸色暗了暗,喉头不由自主地又滚动了一下,他心中热流涌动,刚刚柔软的手感,似乎还存留在指尖之上,让他有些回味……

    “芸儿……”

    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又望了一眼门外。她的衣服,可不能这样一直这样敞着,不然,一会儿,灼儿来的话,可是说不清!

    “芸儿,快些把衣服穿起来。”

    “渊哥哥……”

    言芸儿却是哭的更欢了,“渊哥哥,我……”

    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自眼角落下,极为楚楚可怜,让人无比怜惜,“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

    “如此……轻薄。”

    轻薄二字一出,两人的脸,都有些红了。

    言芸儿咬着唇,一副娇柔又难堪之色。

    “渊哥哥……渊哥哥,莫非不想对芸儿负责了?”

    她声音哽咽,情意恳切,露着的香肩也微微发抖,如今正是有些微微侧站着,里面的春色,随着她的抖动,轻轻跳动着,以他的身高,自是看得极其清楚。

    他的心,再次动了起来。

    目中,又染上了丝丝欲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