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剜肉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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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八章

    剜肉疗伤云翔对着后面的清水喊道:“清水,把你和星仔搞得手雷,还给鬼子一部分,把路面给我炸出坑。挡一下鬼子,我要在前面的树林下车。”

    清水应道:“得嘞,我让鬼子趴着过这一段路。”

    清水摸出手雷,拔掉拉环,在车上一颗扔向鬼子的三轮摩托,爆炸迫使鬼子放慢追击速度。清水拿起一颗手雷问雪萍:“来玩玩。”

    雪萍白了他一眼:“还是留着你自己玩吧,这也值当显摆。”

    廖春雅却兴奋地:“教给我,我炸死这群日本鬼子。”她摸起一颗手雷:“怎么才能让它响?”

    清水遭了雪萍的白眼,正在难受。看到有人求他,就骄傲地:“还是有人想杀鬼子的,不像某些人,冷淡。”

    颜雪冷冷地:“王七话多,不冷淡,不是云大哥求我,现在还在呱呱叫吧。”

    清水一听吓得一声也不敢吭,昨夜王七的惨烈,他是看到了的。他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慌,拿着手雷对廖春雅:“你看,拔掉这个拉环,然后,这么一磕,三秒钟内必须扔出去。知道吗?”

    廖春雅点了点头道:“嗯,知道啦。”她拿着手雷,拉掉了拉环,在汽车上一磕,随手扔向鬼子的摩托车。一声爆炸,路面上升起一股硝烟,鬼子摩托车就地一个转弯,避开路面上被炸出的大坑。廖春雅一见自己扔出的手榴弹,在地上炸出个坑。延缓了鬼子的追击速度,高兴地探出头来,拍着手:“我扔的手雷响了。我扔的手雷响了。”

    二牛听到叫声回头一看,廖春雅正一晃一晃地探出头来大呼叫,鬼子的机枪又正在扫射,他来不及细想,飞身把廖春雅扑倒在车里。

    廖春雅恼怒的推着趴在她身上的二牛嗔怒道:“你干嘛压着我?讨厌,你快起来。”她猛地感到脸上一阵湿漉漉的发烫,伸手一擦,红的。脑海闪过一个字:“血”,头一歪昏了过去。

    二牛艰难地从廖春雅的身上爬下,雪萍看到了春雅脸上的血惊叫道:“春雅受伤了。”

    二牛有气无力的:“她没有受伤,是我受伤了,她脸上的血是我的。”他看到几个队员都回过头看他,他嘿嘿一笑:“死不了,别看了。继续扔手雷。”

    清水看到二牛受伤,一阵难受,这里面有他间接的责任,他要是不教廖春雅扔手雷,廖春雅就不会高兴地抬起头。那么二牛就不会受伤。他内疚地问:“二牛没事吧?”

    “没事。妈的就是疼。怎么样?把鬼子扔出去了没有?”二牛咬咬牙问。

    “已经看不见了啦。路上炸的都是坑,鬼子一时半会上不来。你、你真的没事?”清水把二牛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腿上。

    雪萍坐到二牛身边,撕开二牛的衣服:“忍着点,我给你上点止血药,会痛。”

    二牛对雪萍一笑:“谢谢,雪萍姑娘。来吧,我咬咬牙一挺就过去了,要是真的叫唤开了,你也别见笑。”

    雪萍一伸大拇指:“好样的,实话实,是爷们儿。”她冲着前面喊道:“停车,大哥,半柱香的时间,二牛受伤了,我给他上点药。”

    汽车转过一个山弯,云翔让王七把车停下,担心地问:“雪萍,二牛的伤势要紧吗?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跳下汽车驾驶楼,指着车厢里的三名厉鬼铁牙的队员:“下车警戒。”他又对着冯家星喊道:“星仔,去前面的树林,做的手脚,一会把鬼子的追兵引进去,揍他***。”

    他跳上汽车的后大箱问:“雪萍,怎么样?二牛要不要紧?”

    “没事?看样子死不了。”雪萍检查了一下二牛的伤势,着让二牛咬着一块木板,趴在清水身上。手中却多了一把牛耳尖刀。她用刀尖压了压二牛伤口的边沿:“二牛能忍住吗?能的话就点点头。”

    就在二牛点头之际,雪萍的尖刀的刀尖顺着伤口就扎了进去,一剜一挑,二牛闷哼一声,啪地一声,一颗弹头从二牛的伤口里跳了出来,雪萍迅速在二牛的伤口处撒上药,血没一会就止住了,雪萍用布擦干伤口周围的血迹,为二牛包扎好伤口。然后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二牛,子弹头剜出来了,一声都没吭,是条汉子。”

    二牛一头冷汗,吐出木板,咬着牙道:“咬着木板,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呀。”他动了一下又:“雪萍姑娘,你厉害,比那笨手笨脚的医生好多啦。痛快。”

    清水佩服地:“呦,雪萍姑娘,还有这两下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那。”

    “闭上你的臭嘴。不是你要逞能,那丫头片子,会不知死活的抬着头找死。”雪萍余怒未消,她又道:“二牛轻轻动一下,看看怎样?骨头有没有事?”

    “你谁是丫头片子?”廖春雅不服气地。她在雪萍为二牛做手术前就清醒过来,只是一直没有敢话,听雪萍骂她是丫头片子,很不满意地道:“我是丫头片子,你是大老爷们儿不成,不就剜颗子弹吗?有什么牛的。”

    雪萍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牛,行了吧?过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胳膊上的伤口。”

    廖春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胳膊上有异样的感觉。看到上面有血,猛地感到一股钻心的痛令她无法忍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喊道:“爸,我受伤了。我受伤了。爸,疼死我啦。”

    当二牛把她扑倒在地的时候,春雅就感到左臂上像是被火烧了一下似得。出于少女的本能,她却顾不了这些,拼命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她要捍卫自己少女的尊严。当二牛血滴了她一脸又让她昏迷,醒来雪萍给二牛做手术又让她惊栗,竟然忘了胳膊的痛。现在经雪萍一提起,看到鲜血染红了外衣,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竟让她痛苦万分。

    雪萍冷冷地:“包扎不包扎?就知道哭哭哭,不包扎的话,我们要马上赶路,后面的鬼子快要追上来啦。”

    廖春雅哭哭凄凄地:“吼什么吼?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有多痛啦?疼死我啦。”

    子弹只是在廖春雅的大臂上穿了一个洞,没有伤及骨头,伤势并不重,可她一直哭哭啼啼。雪萍很快就为她包扎好伤口,:“好了,大姐,别哭啦,要不是二牛替你挡一枪,你现在,怕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好好谢谢二牛吧。”

    廖春雅感激的看了二牛一眼,又期期艾艾地问雪萍:“雪萍姑娘,我胳膊上会留下伤疤吗?”

    雪萍冷笑一声:“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怕有伤疤,想什么呢想?”

    廖春雅又哇的一声哭起来:“要是胳膊上留个大伤疤,还不如死了呢。”

    “想死,容易。”雪萍拿起一把刀,扔到廖春雅的面前:“喏,给你刀,动作快点,处理完了,我们还得赶路。要是下不了手,下车,站在路边等鬼子,他们舍得下手。”

    廖春雅没有想到雪萍会来这么一句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什么意思?”

    雪萍故作惊讶的:“你不是想死吗?我在教你死的方法。有错吗?”

    云翔叹了一口气:“别闹啦。雪萍到了前面的树林,跟我下车,我要你帮点忙。”

    雪萍灿烂的一笑:“好,大哥,要做什么?”

    廖春雅听到雪萍叫的亲热,就喊道:“云大哥,我也、哎呦痛死我啦。”他本来想我也去,没想到一用力,牵动了伤口,疼的又流下泪来。

    云翔安慰道:“你身上有伤,就不要去了。我这里有雪萍帮忙就行了,再雪萍要干的事情,你也插不上手。到时候还是呆在车上安全。”他又伏在雪萍的耳边轻轻地嘀咕起来。雪萍听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廖春雅气的嘟噜着嘴,哼了一声把头扭向旁边,暗自懊恼。

    王七走了过来:“都过去这么长时间啦,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鬼子会不会不追啦?”

    云翔摸着下巴:“难道鬼子真的不追啦?不应该呀。”

    二牛咬咬牙:“就是他想追,也得路能走才行。手雷把路炸的都是大坑,他鬼子开的又不是坦克,还不得慢慢开过来?”

    云翔一笑:“我倒是把这给忘了,都上车吧,出发。”

    汽车前行了大约有三里左右,路边是个树林,云翔再次命令王七把车停下。他跳下汽车,喊道:“清水,你过来开车,把廖翻译官和廖春雅姐安全带会灵峰,二牛你身上有伤,也跟着回去吧。”

    二牛笑了笑:“好吧,我这次就偷偷懒。”

    雪萍在山口雅黛和老佣人的鼻子下又抹了一点药,递给二牛一包药:“二牛,回去后把这药化水给他们喝了,他们就醒啦。”

    看着远去的汽车,云翔心想:“这么半没动静,鬼子会不会不追了?要是不追来,我在半路下车,岂不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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