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对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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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子的重量,再加上这一掌的力道,真是犹如惊天之霹雳,势不可挡,南宫柔楠知道自己若是被这一掌拍中了天灵盖,也就一命呜呼了,当即在地上滚了两圈,看看避开了这一掌。 hua.。 更新好快。

    这一掌去势非常只猛,按说招式已经用老了,可是曲玄对一招却是拿捏自如,能放能收,去的势头一下子被他收住,拍在地上的时候,连掌印都没有拍出来,他利用手拍在地上这一股力,一个翻身,又再腾空。

    南宫柔楠的眼睛也很快,看出了曲玄的老力刚去,新力未生,就双脚在地上一蹬,使劲全力照着曲玄的头颅劈了过去。

    这一劈当真非同小可,连一边的陶红绡都不由地惊叫了起来,道:“小心,公子。”

    曲玄本来是倒挂而下的,现在翻身,就是头上脚下了,这一劈过来之后,曲玄居然微微笑了笑,伸开‘腿’去,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南宫柔楠的***之上,是一招倒挂金钩。

    好妙的一招,本来曲玄是要被他砍上一劈的了,但是曲玄知道人的‘腿’总是比胳膊要长一点的,伸开‘腿’去,南宫柔楠的手还未劈过来,曲玄的脚已经快速地踢在了他的***上。

    ***是男人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这么重的力道踢中,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整个人都弯曲成了一个虾米。

    陶红绡在一旁拊掌而笑,道:“看看看,这个人真像是一个,是一个……”

    她一下子想不起来该怎么形容了,曲玄就接着她的话,道:“像是‘阴’沟里的一条野狗,是不是?”

    陶红绡来劲了,道:“对对对,就是野狗,野狗没有错,而且是人见人打的野狗。”

    这一下子在‘阴’沟里面翻了船,南宫柔楠是又气又恼,偏偏自己***疼的全身发抖,根本拿曲玄没有一点办法。

    曲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道:“我呢,只是想给你一点教训,以后不要随便欺负祥缥姑娘,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欺善怕恶,是算不得男人的。”

    他站了起来,吐出口气,道:“你滚出去吧,今天我可不想杀你,我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不想因为你坏了心情。”

    其实在这个时候,南宫柔楠虽然下身瘫软,但是也并非一点不能动,想出去的话,爬还是能够爬出去的,不过他还想探听一点关于曲玄的消息,于是就佯装万分痛苦之状,企图在这儿耗上一会。

    曲玄显然并没有认出南宫柔楠就是吴悼的鹰犬,否则恐怕早就痛下杀手了。

    鉴于此,南宫柔楠也才敢在曲玄的面前逗留而不离去。[hua.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曲玄见他倒在地上蜷缩着,脸上满是汗珠,涔涔如雨,就冷哼了哼,再也不理他,只是往陶红绡的身边走了过去,道:“你还好吧?”

    陶红绡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你能留下一个姓名吗,我以后发迹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曲玄笑了笑,道:“不必报答我,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别人报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陶红绡紧紧地抿了抿嘴,道:“我叫做陶红绡。”

    曲玄点了点头,道:“嗯,陶红绡,不错的名字,我现在准备去外面名山大川旅行,看遍天下风景,逍遥一生,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啊。”

    陶红绡的眼睛亮了起来,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身亡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位帅气超群的侠士,而自己就跟着这位侠士‘浪’迹一生。没想到今天真的给自己遇上了,她立刻不住地点头,道:“好啊好啊,可是……”她的表情又有点好奇,道:“你既然武功这么好,人又这么英俊,为什么会到处流‘浪’呢?”

    曲玄叹了口气,道:“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一个人的心既然死了,那一切也就不重要, 为什么不做个谪仙,游遍天下呢?”

    陶红绡也深深地受到了感染,道:“那好啊,我一定陪你,嗯……”她沉‘吟’了很久,道:“我就算是舍命陪君子了。”她没有念过什么书,所以没有什么才学,并不知道舍命陪君子是什么意思。

    曲玄却能够了解她话里的意思,道:“那我们不如现在就走。”

    陶红绡又好茶呢有着,道:“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陶红绡用手指抵着下颌,道:“你为什么会心死呢,为谁心死?”

    曲玄不说话了,过了许久,才道:“为了一个‘女’人,男人的改变,往往都因为‘女’人的,也只有‘女’人,才能够真正的改变一个男人。”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祥缥了,祥缥在梦中呼唤着吴悼,这将曲玄的心伤的粉碎,所以他才说自己心死了。可是这其间偏偏有误会,这就难免让人感到遗憾了。

    听到了曲玄这么说,南宫柔楠就放下心来了,曲玄既然要远行,那么别人是很难再找到他的了,那么回去就可以谎称曲玄已死,他虽然***还很疼,不过心中已经在窃喜了。

    南宫柔楠回来的时候,那一天的天气很好,虽然风中还带着寒意,可是阳光却十分灿烂,片片枫叶飘落在道路上,给人一种凄‘艳’的美感。

    南宫柔楠的心情真是说不出的好,终于可以回去完满的‘交’差了,在回来之前,他甚至还去了一趟勾栏院,找了几个荭嬅爽了一夜,他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实在过的太苦了,应该给自己犒赏犒赏。可是这种态度的改变,却注定了他以后的毁灭。

    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不忘记让别人心情也跟着好一下,怎么让别人心情好呢?他很快地看到了一个乞丐,乞丐在路边蹲着,一动也不动地晒太阳,也完全不说乞讨的吆喝话。

    南宫柔楠走了过去,在乞丐的面前站立了一会,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看也不看,就甩在了乞丐的面前。

    他丢完这张银票之后,以为乞丐肯定会感恩戴德地叩头相谢,谁知他步子还没有跨出去,乞丐忽然跳了起来,将他丢在地上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捡了起来,‘揉’成团,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就身后就传来了乞丐的怒骂声:“你丫的不要当爷爷是乞丐,爷爷有钱的很,爷爷家是开客栈的,爷爷在这里晒太阳呢,你冒充什么个劲。”

    南宫柔楠:“……”

    除了无语之外,他还能怎么样,难道跟这个老大爷扭打起来吗?只能怪自己狗眼看人低了。

    曲玄已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姬腾龙的耳朵里面,姬腾龙为了验证这消息的真假,还特意去了护龙府一趟,因为这个消息是吴悼派人来传给姬腾龙的,姬腾龙不听到吴悼亲自对自己说,他是不会相信的。

    吴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以大周四皇子姬腾龙的‘性’格,一定回来当面求证的,所以他早就在正厅里面等候姬腾龙了。

    姬腾龙的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悲伤,又很愤怒,还有一点急躁,毕竟曲玄跟他自己有很多年的‘交’情了,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友情有时候比小儿‘女’的爱情来的还要深,还要强烈,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渴望友情的。

    吴悼还未及纳头拜下,姬腾龙已经将吴悼扶起来了,道:“是不是这样的?曲玄真的已经死了?”

    他平时都称呼曲玄为曲玄,现在改口成曲玄显然是不愿意相信曲玄已死的真相。

    吴悼的脸上也充满了悲痛跟哀伤,黯然道:“是微臣保护不周,才让曲玄丧生,这是微臣的错,还请大周四皇子责罚。”

    姬腾龙现在根本没有心情责罚吴悼,只是挥了挥手,道:“算了,你跟我说说曲玄是怎么死的,究竟是何人所为,是不是官家的人?”

    吴悼眼珠子微微一转,道:“不是官家的人,曲玄‘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在江湖上因为意气用事,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他顿了顿,注意着姬腾龙脸上的表情,见姬腾龙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就接着道:“所以在路上遇上了几个仇家,被围堵了,纵然曲玄武功很高明,可是毕竟一人之力,难以抵挡众人,于是就被……”

    他的话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可是话里面的意思却足够清楚了,曲玄是被仇家埋伏杀掉的,与官家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这样的话,曲玄的死是怪不到任何人的头上来的。

    姬腾龙仰面向天,显见十分的悲恸,闭着眼睛,静了片刻,才缓缓地道:“杀他的是什么人?”

    吴悼是个编织谎言的高手,旋即道:“杀他的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可是我派出去的人发现了曲玄的尸体,为了安全保险起见,我只派出了我最信任的亲信。”他指了指站在身边的南宫柔楠,道:“你跟大周四皇子说说当时的情节。”

    他们两个人显然在姬腾龙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一唱一和的。

    南宫柔楠先作礼,道:“当日,我查至城外的流云泉,看到了一具尸体被悬挂在瀑布之上,面目已经模糊不清,可是通过衣着打扮,还是可以分辨是曲玄的,于是我就赶近了看了两眼,曲玄的上身已经赤‘裸’着,身上被利器划了几道血口,血口已经被瀑布冲的泛白了,可是依稀能够辨明是‘曲玄罪有应得,大仇已报,快哉快哉’几个字,显然是曲玄的仇家所为。”

    他说的很是详细,好像真的亲眼所见一般,其实压根就没有这件事。

    这南宫柔楠说谎的本事还真是跟吴悼两个人如出一辙,本事通天,说起谎来,就像是真的似地,而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化无方,让人不相信都难。

    而姬腾龙显然也被他们的话与他们假装的表情‘蒙’骗过去了,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想不到我的好朋友武功盖世,竟然会被几个‘毛’贼杀之于荒野,真是可叹可悲啊。”

    他的声音越说越沉痛,最后眼中都几乎沁出了泪水了。他强忍着没有流出泪来,忽然转过首看着吴悼,道:“你帮我彻底地查处那几个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我一定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悲愤跟杀气,手上的指节咯咯作响。

    吴悼与南宫柔楠对望了一眼,道:“微臣遵命,不出三日,微臣一定能够将凶手彻查出来,如若未果,当提头来见。”他的话语决绝,表示出了他的决心,可是他心中早就盘算好了,只要随便找几个替死鬼给大周四皇子杀杀,出出气就可以了,凭借自己的人力财力,想找几个替死鬼,那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可谁知姬腾龙忽然又道:“既然你们找到了曲玄的尸首,我想看看他的遗体,就算是送我的挚友最后一程吧。”

    曲玄根本就没有死,哪里来的遗体,在这种情况之下,别人估计早就容颜失‘色’,‘露’出破绽了,可是吴悼却泰然自若,道:“回禀大周四皇子,当时瀑布水流好大,家奴根本无法接近曲玄的遗体,等到找来绳子的时候,曲玄的尸首早已被水冲走,无处可寻。”他马上跪倒在地上,道:“是微臣办事不利,还请大周四皇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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