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姐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婆婆，大夫已经去看了。你愿意请过来给你看一看吗?”

    苏老太醒了，精神抖擞。“老头子怎么样了?”

    “大夫说他发烧了。他吃完药已经睡着了。”

    苏老太长叹一声:“儿媳妇，我不是说你。我们是你的公公婆婆，但你把我们留在了那个偏远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活活冻死吗?”

    “我疏忽了这件事。你知道，我最近怀孕了，我对家庭的控制力很弱。”高小姐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手放在肚子前。

    苏老太只是被她的外表激怒了。“你不必把一切都推给我未出生的孙子!”你一点也不礼貌，你不在我们面前伺候，你还经常跑来跑去。我们有说过你吗?”

    “你想想，世上哪有公公婆婆这么爱儿媳?你公公生病的时候，你这个儿媳没有在床边等着，。你根本不在乎我们。如果我昨晚没有冲进去，就不知道我和你公公是死是活了!”

    高小姐的眼睛红了，她仍然默默地站在那里。

    她的沉默给了苏老太更多的勇气。她挪了挪不方便的脚，站起来，一只手放在腰上，指着房子。“看看你生活的日子，再看看我们住在那个院子里的日子。嗯?看看你们炉子里的碳，再看看我们的!冬天我们住在冰窖里!”

    “你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看着我。你婆婆穿的是什么呀!”

    高小姐的眼睛更红了，身体颤抖着，一边的秀青要生气了。她还抬高了自己的腰。“我们是怎么对待你的?”我们没有吃过或喝过吗?每个月，小姐都给你一些钱!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喝什么，或者告诉坡子们想吃什么，喝什么。婆子们能不管吗?”

    “例钱?”苏老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她眨了眨眼睛，朝秀青啐了口唾沫。“小贱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给我的钱!”

    “怎么可能……”秀青捂住嘴，比刚才更惊讶，看着她的小姐。“姑爷…没有。”

    高小姐红着眼睛盯着秀清，秀清赶紧闭上嘴。

    “姑爷?”苏老太听见:“根权!他的父亲生病了。别说他还在上学!”

    “婆婆，根权在哪儿?我怎么能管得了呢?自从我怀孕以后，他就越来越不着家了。”高小姐忍着说。“还有你的月例，我真的给了根权。他说他会给你的。”

    高小姐说的不是谎话。苏根权沉迷于赌博，他几乎见不到他。这些每月的例钱确实是给他的。然而，他没有足够的钱去赌博。他怎么能想到把它们送给他的父母呢?这不是又一次输了。钱转了一圈，回到了高家。

    苏老太不知道里面的曲折。她恶狠狠地瞪了儿媳一眼。“不要在这里装好人，试图破坏母子关系。呸!”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人家!你们两个老人每个月五十两，荷香小姐每个月二十两。有一个固定的数字。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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