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替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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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璎珞唯恐叶宇轩还在什么地方候着堵人,便特意寻了两个小沙弥只说是迷路了,让人带着才回了禅院。

    云妈妈早已伸长了脖子等候着,见璎珞终于完好无损的回来这才放下心来,给璎珞换了一身衣裳便匆匆往做法事的元德殿去。

    下午的法事极为顺利,做完法师璎珞又给苏景华点了盏长明灯,见太阳已偏西,一行人便开始紧赶慢赶得出山回城。

    一路马车赶的飞快,璎珞这一日三番四次的折腾,早已累的浑身乏力,上了车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城门口云妈妈才将她推醒。

    璎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外头已暮色沉沉,不由舒展着双臂道:“也不知五妹妹是不是已经等在了八通当铺附近。”

    马车很快便进了城,待行至大同街上路过一家丝线铺子,璎珞便喊了停,只说要让云妈妈去给自己选一些绣花样子并购置些各色丝线来。

    刘妈妈一脸的不乐意,云妈妈拉着刘妈妈的手便塞进去一只荷包,道:“这一趟刘妈妈跟着我们姑娘出门也是辛苦了,上午时还闹了点不愉快,盖是因为我家姑娘不懂事的缘故,贪玩了。刘妈妈别往心里去,这些就当是我代姑娘给妈妈赔礼了。”

    刘妈妈一摸,心下一惊,只感觉里头硬硬的一块碎银子,少说也得有一两,她没想到寻常受尽欺负,落魄无比的三姑娘竟然这么大手笔,自然是意外惊喜,心花怒放,眉开眼笑的道着不敢,眼瞧着云妈妈去了。

    璎珞又打发了车夫去买小吃,见刘妈妈守在车边儿不挪步,便笑着道:“听说妈妈的小孙子都两岁多了,妈妈这出来一趟也不给孙儿捎带点零嘴?”

    刘妈妈刚得了璎珞的打赏,一下子便被说动了,笑着道:“那奴婢去叫丫鬟来伺候着……”

    璎珞却摆手,道:“不必,云妈妈眼见就过来了,你瞧,车夫不已经回来了嘛,你且去吧,我没什么事。”

    刘妈妈望去,果见车夫已买了路边的小吃用手捧着荷叶包正往回走,便笑着走开了。

    那边车夫却被人撞了下,那人道歉的功夫,车帘一掀,一个小身影飞快地爬了进来,冲着璎珞眨了眨眼,正是苏璎紫。

    一日未见,苏璎紫虽脸上带着点疲倦,可眉眼间却喜气洋溢,瞧她样子璎珞便知她的事情定然是办成了,不由笑着将她拉到暗处藏好。

    苏璎紫窝在了车角暗处笑着冲璎珞点头道:“谢谢三姐姐,我方才瞧了三弟弟一眼,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呢,恭喜三姐姐。”

    璎珞闻言冲苏璎紫抿唇一笑,耳听着外头车夫的脚步声接近了,姐妹俩便也不再多言。

    片刻云妈妈便从丝线铺回来,上了车,璎珞忙问道:“怎么样?可赎回来了?”

    云妈妈却是进了丝线铺,从后门绕去了后街的八通当铺,赎回先前璎珞托府中婆子当进当铺的玉佩。

    云妈妈神情不大好看,闻言摇了摇头,道:“没能赎回来,掌柜的说那玉佩本就当的是死当,不能赎,何况如今东西也已经不在当铺里头了。”

    当初当那玉佩时,因玉佩有裂纹,活当的话当铺根本不收,故此便当了死当,璎珞原本想着没几日,且那玉佩成色虽好,到底有三道裂痕,只怕也没人要,想着这次多给点钱一定能将玉佩给赎回来,却没想到东西竟然已经不在了。

    想到苏景华对那玉佩的在意,璎珞蹙起眉来,道:“可问过玉佩是被谁给买了去?”

    云妈妈叹了一声,道:“说是跑商的商客,掌柜的并不认识,只记得是一位中年人,只怕早便离开穗州府了。那玉佩看来是寻不回来了,姑娘也莫伤心,玉佩虽重要,总是没有人重要的,如今姑娘和少爷亲近,便比什么都强。”

    已经追不回来了,惦记又有什么用,璎珞只得怅然得点了点头。

    一行回到苏府天已黑透,府门前挂着的红灯笼映了一地红光暖辉,马车卸了马儿,还是由两个婆子拉着从侧门而进,入了二门,璎珞带着苏景华一起往梅园去给宋氏报平安。

    宋氏的梅园早已掌灯,院子里廊檐下的几溜红灯笼照的院落明亮而温暖,璎珞姐弟尚未进院子便有小丫头迎了出来,笑着福身道:“三姑娘和三少爷回来了,老爷听闻姑娘和少爷过来请安也等着呢,三姑娘和三少爷小心脚下。”

    璎珞听闻苏定文也在,垂眸间目光微闪,心里咯噔一下。宋氏果然好手段,竟这么快便笼回了苏定文吗,看来她得小心提防了,莫让宋氏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回璎珞却是猜错了,自苏定文恼了宋氏后,这几日宋氏虽是日日去请人,可苏定文却一直歇在外书房中。今日却是京城定安侯府来了信件,宋氏才借机将苏定文请进了内院,这不正说着话,璎珞姐弟便回了府。

    进了屋子,果见苏定文和宋氏并排坐在堂屋的红木圈椅上正吃着茶。璎珞和苏景华上前见了礼,宋氏忙示意丫鬟给两人拿了锦杌子来,道:“一路劳累,都坐着回话吧。可给你们姨娘做过法事了?在寺里可吃过斋饭了?一路顺利吗?下人们伺候的可还尽心?”

    璎珞带着弟弟坐下,方才笑着回道:“多劳母亲费心,已经给姨娘做了法事,路上一切都顺利,下人们也都很用心。我和弟弟都年轻,并不累的。倒是母亲的脸色不大好,可是病候又加重了?大夫开的药方子可是不怎么对症?”

    宋氏这几日连气带怒,各种不好,病情也确实是加重了许多,脸上即便覆着厚厚的脂粉也难看的很,璎珞关切的话她怎么听怎么像是讽刺嘲笑,幸灾乐祸,偏当着苏定文的面半点也发作不得,只心口缀着块石头般难受,面上还要装着温和笑意,道:“如此便好,下午还未曾用膳吧,母亲早已吩咐大厨房温着膳食呢,快回去用过便早早休息吧。”

    璎珞闻言恭敬的点头和苏景华一起站了起来,两人尚未来得及行礼告退,外头高妈妈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后头还跟着外院管事杨福才。都年轻,并不累的。倒是母亲的脸色不大好,可是病候又加重了?大夫开的药方子可是不怎么对症?”

    宋氏这几日连气带怒,各种不好,病情也确实是加重了许多,脸上即便覆着厚厚的脂粉也难看的很,璎珞关切的话她怎么听怎么像是讽刺嘲笑,幸灾乐祸,偏当着苏定文的面半点也发作不得,只心口缀着块石头般难受,面上还要装着温和笑意,道:“如此便好,下午还未曾用膳吧,母亲早已吩咐大厨房温着膳食呢,快回去用过便早早休息吧。”

    璎珞闻言恭敬的点头和苏景华一起站了起来,两人尚未来得及行礼告退,外头高妈妈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后头还跟着外院管事杨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