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两河交汇处的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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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最低的生存底线是温饱,连肚子都填不饱,什么雄心大志都是扯蛋。

    填饱了肚子就要思**了,温饱思**这句古话绝不是信口胡诌。

    有了女人有了温饱,男人通常会滋生野心,总希望人前人后得到别人尊重,这也就形成了权势,有了权势就想得到更多的钱财和更多的女人以及更大的权势。

    有了权势有了钱财有了女人,对一个女男人而言,这就算是美满了。

    怕斯布鲁现在就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美满。

    他仰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躺椅上,微闭着眼睛,嘴里横着一种下流的黄色小调。

    他很喜欢身下椅子上的这张虎皮,给人一种丝绸般顺滑的感觉,虽然大热天有闷热的烦恼,但他还是喜欢躺在虎皮上,当然身边还要有美女捶腿。

    这张虎皮是前锋营阿里马贝将军专门派人送来的,据他说虎皮有隔寒取暖、滋阴壮阳的功效。

    对于隔寒取暖,帕斯布鲁一点也没当回事儿,现在是八月底,天气依然热的使人心里像长了草,隔寒取暖就一边凉快去吧。

    他看中的是滋阴壮阳这个功能,确实需要壮一下阳了,这些日子身边的女人确实多得让他有点招架不住,每天早晨起来,总感觉两腿软绵绵的,腰却硬的如铁板,军医告诉他这叫肾亏,让他远离女人。

    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有这么些女人,你却让老子远离女人!对这样不识时务的军医,帕斯布鲁采取了直接回避的态度,要不是军中离不开医生,他怕是早就把那个老家伙撵去深山老林当野人去了。

    还是右前卫将军东门吹风了解他的嗜好,这不又派人送来六名很有姿色的雪国女人。这个东门吹风,你这是想间接要老子的命呀!一下送来六个,你这是恨我不死呀,不过我喜欢,女人吗当然是多多益善。

    东门吹风得到了他需要的粮草,临走还信誓旦旦地说等攻破了寒城,一定把最好的女人送给他。

    对于了解自己并能为自己的嗜好添砖加瓦的人,帕斯布鲁一般都是慷慨的,反正粮草这东西又不是他家的,而对夜雨不花这样自认为有几分才华,连走路都把眼睛固定在天上的货色,并且对他堂堂的军需官帕斯布鲁大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让他们喝西北风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帕斯布鲁还真就不敢做,别看他侄子就是平北大将军怕桑度。

    让一个部队没粮草混日子,帕斯布鲁可担不起这砍脑袋的罪名,可让他们处于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帕斯布鲁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做到的。

    就是他们追究起来,把状告到他侄子怕桑度面前,他也有十足的借口,本来黑月军的后勤就不好,谁都知道国内那些捍卫太子的老家伙在拖摄政王的后腿,他们卡住后勤借口国内收成不好,只肯放出很少一部分供给,就这些供给分到进入雪国的三路大军手里也是杯水车薪,要不那些水军为什么会去当海盗。

    分到自己手里的物资就那么多,要平衡地供给平北二十几万人马,那个部队少一点都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就是夜雨不花去怕桑度那儿告状,也是毛用没有。

    权势这个东西不在多大,实用最好。

    就像自己眼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军需官,却有那么多将军巴结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帕斯布鲁捻着手里的一颗珠子,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土皇帝。

    身边围着五六个女人,都充满献媚地给他扇风、捶腿、捏肩。

    那个捶腿的女人放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做,偏偏学起了按摩,也不知是按摩上了那个部位,帕斯布鲁就觉心里火起,身体某个部位像旗杆一样站立起来。

    对这个惹自己火起的女人,帕斯布鲁决定实施惩罚。

    他惩罚女人的时候一般不需要衣物,当然被惩罚的对象也不许有衣物在身,这样惩罚起来的效果俱佳。

    通常这个惩罚的过程都不会太长,当帕斯布鲁神清气爽地走出营帐的时候,午后的太阳便暖暖地照在他的脸上。

    帕斯布鲁眯了一会儿眼睛,好让眼睛适应阳光的照射,而后,他便背着手向河边走去。

    不时有军需营的士兵向他问好,他只是很有派头地点点头,并不说话,这样才能显示出上位者的风范。

    从他的营帐出来往东北走八十步是棵碧河,而往东南走八十步叫野呢河,其实两条河在上游是交汇的到下游也交汇在一起,他建营的地方就是两河分叉时中间的那块绿洲,他的营帐就建立在这块绿洲中部的那座高地上。

    当初在此建营时很是有几个部下反对,说是把营建在这两河之间很是不妥,万一发了洪水怎么办。

    对这些屁话帕斯布鲁嗤之以鼻,哪来的那么多洪水,雪国大旱两年,别说洪水,就是这两条河浅得都没不过腰,还他娘的怕洪水!

    建在这里上下左右都是河流,除饮水方便外对防卫都有一定的作用,起码有河隔着对那些躲在黑森林里的雪国残余来说也算是天然的一道屏障了。

    帕斯布鲁来到了棵碧河边,望着清凉的河水,又望着河对面远处那黑黝黝的黑森林。

    他很想下水去畅游一番,又怕对面的黑森林里有冷箭射来,虽然黑森林距离棵碧河的距离绝对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但他也不敢冒险。

    大溪地之战,那些侥幸逃脱的雪国人少数都钻进了这座森林里,他们不敢明面地袭击黑月人,躲在暗处射冷箭的胆量他们还是有的。

    记得刚在这儿扎营的那天中午,他率领着卫兵就在这河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远处的黑森林里突然就射出了几只箭,在对岸负责守卫的士兵就有中箭倒下的,打那以后,他再也没敢在这条河里洗澡。

    派兵进入黑森林围剿又连颗毛也没找到。

    帕斯布鲁收回目光,慢悠悠地往回走,他要去另一边的河里洗澡,那边没有森林,不用担心有冷箭射出,至于黑森林的那些烦人的臭虫,凉他们也不敢冲出来,他手下一万多人的守卫部队绝对不是当画儿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