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溃散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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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火光就证明有人,这一点没错。

    火光发出的源头是一个火堆,火堆边有三个人。

    空气中有香味飘散。

    这三个人当然不是在烤火,大夏天烤火那是二百五才会干的事情。

    他们是在烤食物,空气中飘洒的味道就是从他们手里散发出来的,那是是肉类的味道。

    左超和列门把身体压得很低慢慢地向火堆靠拢,左超希望那是黑月人,那样他就会知道很多关于黑月人的情报。

    身处森林里,不知道外面是风起云涌还是月朗星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林子里有风。

    有风刮过树梢,很轻微,轻微的像丝绸在水中飘展。

    这如丝绸一般的风从树梢向地面飘落。

    左超突然一个侧翻,接连两个翻滚后身子腾起飞向一棵树的顶部。

    从树梢上降下一张大网罩在左超刚才隐身的地方。

    树梢上有人!两个人。

    他们把身体贴在树干上,据说以这种姿势在树上撒网就能捕到大鱼。

    他们以前就这么干过,也确实捕到了一些猎物,今晚他们还打算这么干。

    网撒下去了,网中也好像捕到了什么,他们暗自高兴,嘴角刚要抽动的时候,似乎就看到一只夜鹰从面前飞过。

    树梢上的两个人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就被人用脚踹了下来。

    左超像旋风一样在树梢间辗转着,已经有四个人被他从树上踢下了树,他的目标是第五个隐藏在树上的人,这个人傻呼呼地自以为隐藏的很深,抱着树干不知在猥琐地想着什么。

    左超准备用一个姿势华美的侧踹让这个家伙坐一回飞机。

    这时一个声音从地上传了出来:“你要是不管你朋友的命,尽可以踹个痛快。”

    此言一出,左超的脚就再也没有踹出去,他一个旋转抓住了一颗树干,他看见列门被罩在一张大网里。

    大网边围着七八个人,其中不乏被他从树上踹下去的,那三个烤肉的家伙也在其中。

    左超跳下树,他觉得要是不下来列门真得会有危险,这从那些人手里明晃晃的指着列门的刀剑可以判断出来。

    那些人中一个貌似头头的家伙向左超走了一步,熊一样的身体仿佛一座小山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身手,一个照面就从树上踹下我四个兄弟,滕某还是首次见到这样的身手。”熊一样的人声音粗哑,却充满一种磁力。

    “再好的身手也不如一张大网,我兄弟不就被网住了。”

    列门很羞愧,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哈哈哈,我应该网住一头鹰的,可是它逃脱了。”

    左超也哈哈一笑:“一张网还真就没放在丘某的眼里。”

    姓滕的人收起了笑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用武器,别看你身无寸物,我敢打赌你身上是有武器的。”

    “武器都是用在敌人身上的,在敌我不分的时候,我一般都是拳脚招呼。”左超回答的不卑不亢。

    “好一个敌我不分的时候,看来这位姓丘的兄弟也是江湖中的侠义之士,不知你是雪国人还是黑月人?”

    左超的脑子快速地思索了一下:“雪国人和黑月人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朋友来了我们有好酒,敌人来了我们有刀枪。”藤某人说得斩钉截铁。

    左超一阵无语,这词咋这么熟悉,好像那部老电影里的歌词。

    从这些话里分析,左超认为对方是雪国人的可能性占了百分之九十,这个白痴好像也会这么猜。

    “那我觉得我们喝一杯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前提是你们有酒吗?”

    这显然是一个令对方窘迫的难题,看滕某尴尬的脸左超就知道他们大概只有水。

    “我们确实没有酒。”滕某说此话时底气全无,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显得局促不安。

    这一定是雪国人了,要是黑月人肯定会把酒桶都抱出来。

    “酒我有,如果你们是黑月人那就靠边站吧,要是雪国人我们可以痛饮一回。”

    滕某人大喜,拉着左超就往火堆前走。

    左超站着没动,他指着列门说:“我朋友现在还在网里。”

    滕某立刻高声到:“还不放人。”说完还踢了身边某个人的屁股。

    这个举动很对左超的胃口。

    火堆上烤着一只山羊,在火光下,油光光的很有诱惑力。

    一群人坐在火堆四周。

    有人把几只拔去毛的山鸡又架在火堆上。

    左超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从乾坤袋里掏出几坛老酒,这是那天装粮食时,左超顺手塞进去的。

    这些土匪,一见了酒连祖宗都忘了,捧起酒坛就你灌一气我灌一气的先喝为快。

    “你们这土匪当的也太失败了,看着酒就这么没出息,要是我在酒里下上蒙汗药,你们还不都趴下呀。”看着这些抢酒喝的家伙左超不无揶揄地说。

    叫滕广源的人闻听左超的话很是不满:“我说兄弟,我们可不是什么土匪,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军人。”

    “都一样,自古都是兵和匪闹不分晓,当兵和为匪其实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而且你们,貌似还是逃兵。”

    滕广源叹了一口气,“兄弟,你是什么人,哥哥我看出你不是黑月人,好像也不是雪国人。”

    左超决定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水月人,但现在我算是雪国人吧。”

    “既然你不算是外人,我也就不怕什么了,我们以前是雪国的军人,大溪地一战,我们被黑月人打散便跑进这黑森林里当土匪,不过我们一般不抢自己人,我们专抢黑月人的。”

    看他们这一身破破烂烂,好像抢劫效果不怎么显著。

    “黑月人没围剿过你们?”

    “那还用说,可我们不出林子,他们也没拿我们怎么当回事儿,所以我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滕大哥,我想问一下,那块绿洲上的营帐是什么人的?”

    “黑月人的后勤部队,驻扎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们一直在打他们的主意,但他们人太多,我们也不敢正面和他们交锋。”

    这几天,单位的活儿太多了,几百吨的毛料,十几个外运的集装箱成品,昨夜回家时已是半夜1点,今晚还有十三个进口柜的毛料,所以更新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