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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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夜古怪的笑着,慢慢把嘴凑近胡丽,喉咙里出发一阵低沉『性』感的嗓音:“我就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老婆,所以你现在才有力气坐在这里骂我。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经印证在我身上了吗?喏!”

    某个男人厚颜无耻的指着胸口的彩头,笑得那叫一个『淫』『荡』。胡丽眼珠子转啊转,转得都快掉下来了也没转出个所以然。她再次掀开锦被仔细的看了看,粉紫『色』的罗纹印花床单干净整洁,同『色』的锦被没有半点折痕,显然是在自己受伤以后换掉的。身上虽然惨不忍睹,但是干干净净,明显被放在水里洗过了。只是,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还有这家伙嘴里不干不净的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

    胡丽永远也不会知道,噢不,是银夜永远也不会让胡丽知道,她一个梦做了两天两夜,梦里打了几次架也只有某人最清楚。某位恬不知耻的男人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余毒未清,怎可安心?于是,胡丽在梦里安心的咬着人,某人在梦里安心的被人咬,到最后,咬人的下不了床,被人咬的却神清气爽,几度春风得意。

    “烟儿,进来!”感受到门外烟儿的衣袂飘动了老半天,银夜终于开口。

    烟儿捧着一碗血燕精火熬成的粥缓缓走到床边,小脸红通通的,头低低的垂着不敢抬起。她真心不是要故意偷听这两人的对话,少儿不宜呀!

    “给我吧,你先下去!”银夜接过粥,烟儿飞快的欠了欠腰身,脚底抹油转身溜走。

    “我来喂你吃。”银夜春风『荡』漾,眼里淡淡的血丝明显是缺少睡眠。可这家伙那表情,那小眼神,一副打了四五斤鸡血的样子,精神得能捅破天。

    羡慕嫉妒恨啦!胡丽眯着眼,眼神冷幽幽的盯着那张流光般韶华的眸子,一口一口吞着粥。软糯可口,清香四溢,这感觉,如同咬着一块白玉般滑软的肉肉……,咬,我咬。我咬咬咬!

    “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找南宫要了些『药』粉,要洒在你沐浴的『药』池中,你等着,我准备好了带你去沐浴。”银夜拍拍胡丽泛着淡淡红晕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异界宠妃162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胡丽瞬间汗『毛』倒竖,隐隐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危险悄然『逼』近……。

    夜正浓,月半梢。

    一壶清酒,一把折扇,一袭黑衫,一声低叹:

    “处处危机,处处先机,唉,命运待我。始终不如他!”一仰头,一道清流直泻而下,落入一片凉薄『性』感的唇中。

    “好酒,好月,无人,无心,世事无常,我又岂能拿流年『乱』了浮生?丫头,只盼你不要离了这『乱』世红尘,留我空守浮沉!”

    “主子。您喝多了。那样的女人,不配您这般待她!”蓝绡虽怒,却仍然隐了话中凌厉的气势,看着塔罗的那双眼不自主的浮过一片水做的温柔。

    “喝多?你见过我喝多吗?”塔罗轻笑,像流萤般的眸子耀动着一抹妖艳的绝『色』,耀过了月华琉璃的绚烂与妩媚。

    “您若想醉,便是心醉,您若不醉,千杯也不醉。”蓝绡脸上现着一抹心疼,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俊脸,她的手指颤悠悠的伸了过去。

    “她打了我。”塔罗幽幽抬起头,蓝绡的手顿在半空,以人眼所不及的速度快速的收了回去。

    他笑:“活了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我居然躲闪不及被她揍了一拳,居然被她捧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她气成那样,却只是骑在我身上用蛮力拼命揍我,这女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懂得欣赏我的美,净打我的脸。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是第一次挨打,也是第一次挨女人的打,第一次没有躲过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攻击。不,不是躲闪不及,是不想躲闪,只想感受她的喜笑怒骂,只想感受那种奇妙的心动。出关的时候远远看着她的背影,那么纤弱,弱得毫无抵抗之力,可是那张笑脸却那么真实,笑得没有半点杂质,纯得像清冽的美酒,一闻,便再也无法忘却这味道。看到她吐血的那一刻,那么狼狈,那么死气沉沉,突然我的心就痛了,像被一根绳索勒住了心尖,痛得近乎窒息。呵呵,是历代神灵见塔罗可怜,不忍我独自在清冷的石室中狐苦千年万载,便派了个精灵给我瞧。可是,我瞧着第一眼便上了心,我失了我的心,我该拿什么来换回我的心呢?”塔罗笑得温柔如初春的细雨,带着绵绵的情意,洒着清冷的珠痕,令行人断魂。

    蓝绡缓缓转过身去面对着夜幕中的半轮明月,眼里噙满了泪水。

    她以为,他的心里无情无爱无欲无恨,

    她以为,她今生不会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半句缠绵,

    她以为,他的绝世容颜只为她一人绽放。

    却不知,[]异界宠妃162

    原来他也会心动如花开花谢,

    原来他也会口绽莲花只为一吐衷情,

    原来他昙花一现的芬芳只为伊人留香。

    心好痛,痛的那样刻骨,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奢念,明明知道他与她咫尺天涯,可是当她听到他的这番自白,她心里的那盏明灯此刻彻底毁灭。她的情,她的欲,她的念,她的想,一切化为灰烬。

    她好恨,恨那个女人毁了她所有的希望,毁了她做梦的权利,她恨他把那个女人的无知当天真,她恨那个女人对她梦寐以求的一切视若无睹,她好恨,好恨!

    “蓝绡,我希望你知道,她是我活在这个异界唯一的意义,我因着她的好而好,因着她的坏而悲,我的喜怒哀乐因她而存在,我因为她而有了生机,你该感激她,感激她将我从那个垂死挣扎的岁月中拉了出来,让我有了红尘俗念。看着这样的我,你们不该觉得高兴吗?”塔罗笑意盎然,仰头将一口酒一饮而尽。

    “主子,您想听蓝绡说真心话还是假话?”蓝绡决绝的盯着塔罗,脸上一片近乎透明的苍白。

    塔罗眸光濯濯的看着蓝绡,冷冷一笑,嘴角懒懒的微微扯起,悠然道:“我的话从来只说一遍,现在,我最后一次重复提醒你:无论你想说真话还是假话,我只喜欢听一种话。人间也好,异界也罢,若有人伤她一根毫发,我誓必让他至死也不能忘记他所受到的来自地狱的惩罚!”

    蓝绡颤了颤,死死咬住贝齿,拼命忍住胸口那一团寒得彻骨的痛意,嘴角的腥甜抵不住心头的寒意,她的脸死灰一片,青白纤细的手僵硬的握着。冷,痛彻心扉的冷铺天盖地袭来。

    狐王银夜亲手准备的浴汤,胡丽觉着就是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虽然一样的氤氲『迷』离,可是这水怎么就这么清澈见“底”呢,连淹没在池子底部的脚指甲盖儿都清清楚楚的泛着玉贝似的光泽。池面上的玫瑰花瓣也少了许多,三三两两调情似的围在她身侧缠绵。还有还有,全身麻麻酥酥酸酸软软的感觉让她咬牙切齿的维持着仅有的清醒和警惕。

    丫的,诡异,太诡异了!

    胡丽一双眼骨碌骨碌充满戒备的透过水面看着自己一览无余的玉体,嗯,最起码也是34b,该体现肉感的地方一点儿也不令她失望,该紧致玲珑的地方恰到好处,总之,前凸后翘,如假包换的秀『色』可餐。

    一片玫瑰叶浮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浮在胸前某一处,盖住了那令人扼腕喷血的“点儿”,伸手捏了另一片叶子盖住另一个“点儿”,胡丽心里仍然有些别扭:怎么没有一片大一点儿、能够沉浮的花儿朵儿可以拿来盖住另一处“片儿”呢?

    下意识的,胡丽长腿一撩,双腿紧紧缠在一起,遮住了那片令人蒙羞的“片儿”。然后,她听到了一个轻得可以忽略却又急促悠长的扼腕叹息声:

    哎……!

    与此同时,一袭月华琉璃白的身影怡笑大方的从袅袅的水雾外面走了进来,带着倾倒众生的魅『惑』笑意负手立在池边。

    “你偷看我洗澡?”胡丽傻了眼,忘了遮羞忘了捂她的三点忘了尖叫忘了沉水,脑子里还在回旋银夜刚才的那声叹息。

    “我是那种鸡鸣狗盗之辈吗?我光明正大的看我的王后沐浴,何来的偷?”银夜笑得飞花『乱』坠,眸子里带着『迷』蒙醉『乱』的危险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胡丽两处傲然的“雄风”,眼冒星星,脸带桃花,唇染丹红,就差口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惊天动地一声吼,胡丽直挺挺的往后栽去,身姿美妙的滑进了浴池。

    “扑通”,一条白鲤鱼飞快的褪下衣衫,优美的落水,一把从水花四『射』的浴池里将胡丽捞了出来,拦腰搂在怀中柔声说道:“这水不能喝,我放了舒筋活血散。”

    某人的狼爪搂的那么紧,还臭不要脸的在她背后又是『摸』又是拍,一双眼像被涂了502胶似的粘在了她的胸口,纹丝不动。

    “你你你你看我你『摸』我你占我便宜……!”胡丽气极了语结,一手撑着银夜的胸,一手胡『乱』捂在胸前,面上红霞飞,眼底流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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