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当局者,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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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夜双目直直的盯着胡丽绯红的脸颊和嫩白的双足,他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一着急就要翻身下床。南宫杰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闷声说道:“别『乱』动,您现在体子骨太虚,不宜下床,还是躺着吧!”

    胡丽紧张的看着银夜,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嘴唇嚅嚅的想说什么,看到南宫杰阴郁的脸,又慌忙把头低了下去,不敢上前。

    南宫杰撇撇嘴,一扭头发现了胡丽脖子上两片粉『色』的吻痕,他又好气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黯然的说道:“狐王的身子骨还要慢慢调理一段时日才能再修炼,这段时间还是谨慎一些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司空昱看了看胡丽,也走到桌旁拿起南宫杰的『药』箱退了出去,不忘把银火和唐紫衣也叫了出去。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二人。胡丽不安的抬起头,迎上银夜亮晶晶的眸光,脸一红,她羞赧的别过脸去,心口却怦怦跳的厉害。

    “小胡丽,过来!”银夜招了招手,声音柔得像水。

    胡丽扭扭怩怩的移到床边,被银夜一把拉进了怀中。他动情的把头埋在她的劲间,男『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令她一阵阵心悸。

    “别『乱』动,南宫说了你需要静养!”胡丽不安的在他怀里扭了扭,却被银夜搂的更紧。

    “不管,我不管,我就是想要抱着你,还要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我们别听南宫的!”银夜忘情的轻咬着胡丽的颈脖,雪白的脖子上点点桃红令银夜浑身忍不住一阵狂跳。

    胡丽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一边躲闪,一边想挣脱银夜的怀抱。[]异界宠妃246

    “你、你快住手,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安份……。”胡丽娇软无力的嗔怪与挣扎在银夜看来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喘着气吻住胡丽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肆意的隔着衣衫在她的身上游移。

    “唔,小胡丽。我真的好想你!之前的欢爱我还以为是在梦中,虽然妙不可言。但是我却没有好好的疼你爱你,没有能够完全体会到那种美好。小胡丽,我要……我要在最清醒的意识下体会你带给我的那份欢愉与美妙。小胡丽……宝贝儿……我要……!”

    银夜绵绵的情话和汹涌的热情把胡丽臊得面红耳赤,她强忍住心头的悸动与酥软,用力推开银夜,半羞半恼的嚷道:“银夜!你再胡闹我就不理你了!”

    银夜此刻情欲正浓,但见胡丽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他有心压抑那种冲动,却又实在是难受的紧。他缓缓伸手从后面抱住胡丽的腰肢,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暗哑的说道:“小胡丽。我……我真的好难受,好想你……!”

    胡丽心口一紧,回过头看见银夜脸上那种欲求不满、欲罢不能的神『色』,心一软,咬着唇柔声说道:“银夜。为了我,你不能有任何闪失,也不能冒任何风险。我已经从死神手里捡回了这条命,我们相守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你再忍耐一下。嗯?等你的身体恢复以后,我……我答应你……。”胡丽脸上又是一红,说不下去了。

    银夜目光灼灼的看着胡丽妩媚妖娆的脸,强行压下腹部那一股热流,魅『惑』的眯着眼笑道:“你说真的?到时候不可以拒绝,不可以找借口,什么都要听我的!”

    看着他那张笑得妖孽又『迷』人的脸,胡丽心口一热,本能的点了点头。

    银夜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他温柔的揽着胡丽躺在他的旁边,凑近她的耳朵轻笑道:“其实我现在浑身泛力、腰酸腿软,不知道刚才的欢爱有没有让你尽兴呢?”

    胡丽娇嗔的伸手捶在银夜的胸口,半阖着眼软糯糯的说道:“你好讨厌!我才全身酸软无力呢。你别闹,我陪你休息一会儿。”

    银夜无声浅笑,看着胡丽微微抖动的浓睫慢慢静了下来,他也甜甜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胡丽神清气爽的下床来,烟儿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早膳与浴汤。一番梳洗后,胡丽美美的用完早膳,见时间还早,便晃悠着出了金圣宫,四处『乱』转。

    看着一路上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景致,熟悉的人,胡丽真心觉得这种回家的感觉真好!她一路走着一路尽情的吸取灵气,体内奔腾的灵力似乎更纯净、更深厚了。

    “丫头,一大清早的瞎晃悠什么呢?”

    听到南宫杰的声音,胡丽惊得连走路似乎都不会了,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双美目更是心虚的垂了下来。她害南宫杰花费了太多的心血,实在是觉得没脸见他。

    “怎么不说话?哪里不舒服吗?”南宫杰的声音温润柔和,和昨天的疾言厉『色』完全不一样了。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胡丽嚅嚅的说道:“我……到处走走,一会儿就回宫。”[]异界宠妃246

    南宫杰笑着伸手『揉』了『揉』胡丽头顶上的发,盈盈笑道:“走,没事的话我带你去看看长老。他的伤也不轻,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将近一半的灵力。我再给他配点丹『药』,再过几天估计就完全恢复了。”

    胡丽连连点头,欢喜的跟在南宫杰后面。

    银枭一身白袍坐在床上打座,远远听到了胡丽欢快的声音。温尔一笑,他轻拂长袍起身迎了出去。

    “枭叔叔,枭叔叔,我来看你啦!”胡丽拎着裙摆激动的往门内冲,被闻声迎出门的银枭伸手扶住。

    “慢点、慢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沉不住气呢?”银枭宠溺的『摸』『摸』胡丽的头,侧身让了进去。

    “我看就算再过几百年,她也还是这个样子,永远长不大!”南宫杰挑着眉笑道。

    胡丽不服气的斜了南宫杰一眼,敢怒不敢言。

    “不服气啊,我说错了吗?”南宫杰得意的笑道。

    三名侍女奉了茶,银枭悦声笑道:“我看你也差不了多少,不然你们怎么老是斗来斗去的呢?今儿这个是狼,明儿那个又成了狗,今天你对不住他,明天他又惹恼了你。你们自己说说,我说的可对?”

    胡丽与南宫杰愕然的看着对方,似乎心有灵犀的各自偏过头避开,脸上的神『色』却微妙的变了。银枭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想想两人自从相识以来,经常不经意间便斗上了嘴,往往还没分出胜负,事情便会发生戏剧『性』的逆转。

    “你们呀,明明知道对方没有真的责怪,只有更真的感情,却总是喜欢隐藏那份最珍贵的情义。不管你们的心意如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人一眼便能明了。”银枭轻轻吹了吹浮在杯中的茶叶,云淡风清的说道。也许,有些事情该挑明的时候还是要挑明的。

    胡丽微低着头,一双小手不安的绞着腰间的织带。她能够感受到坐在对面的南宫杰火辣辣的眸光在她的身上执拗的缠绕,有爱怜,有不舍,有无奈,有诸多惆怅。在这样的眸光注视下,胡丽隐隐觉得心痛,更多的却是不忍和遗憾。从她明白什么是爱情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南宫杰每次看着她时眼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浓浓的爱意和淡淡的悲凉。他的爱纯净、浓郁得令她不忍拒绝,却又无力回报,只能以无知掩饰那份心痛,只愿他能够少一点伤痛。

    南宫杰目光灼灼的看着胡丽,她白皙的脸颊微染红晕,不经意间流转的眸光是那样清澈明净,却又那样妩媚风情,令他深深的沉陷,一发而不可收。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没有结果,明明知道一切只是枉添伤悲,他却无法自拔,甚至不愿意回头。如果一切早已注定,他愿意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伴着她,笑看她如花的笑靥,只为她尽展欢颜。

    “枭叔叔……!”

    “长老……!”

    两人异口同声,却又各自闭口不语,惹得银枭莞尔笑道:“行了行了,你们自己的事儿自己琢磨吧!狐王和相师怎么样了?他伤的也不轻,如今可好?”

    南宫杰与胡丽双双对望一眼,一个红了脸低头不语,一个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说起。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有默契?南宫,狐王到底怎么样了?”银枭拢着眉问道。

    南宫杰瞟了胡丽一眼,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的说道:“那个,狐王还要再静养一阵子,十天半个月的差不多就好了。我炼制了一些丹『药』,有助于恢复灵力,这些先给你服用。相师的体质有所不同,我正在炼制适合他体质的丹『药』,炼好了会给他送去。那,我先回去了,我还要炼丹呢!”

    “枭叔叔,我也要回去了,我去看看银夜,回头还要去看看相师,我走了。”

    两个人慌不择路的站起身同时往外走,齐齐走错了方向,又齐齐折回来往外跑。银枭只来得及伸手,还没开口,二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两具银白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在路上,谁都没有开口,却都保持着那份默契。

    “小胡丽呀……!”南宫杰拖着懒懒的腔调,颀长的身姿衬着他俊美的容颜,微微上扬的唇角掩不尽他内心的愉悦。

    “嗯……?”胡丽同样回以慵懒软糯的语调,她看着他走过的脚印,学着他的样子背着双后迈着大步踩在他的脚印上,丝毫没有察觉前面的人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