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赶鸭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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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但我还有点不明白,问张山道:“那你叫我来干什么?我来了就能找回那2000块钱?”

    “钱恐怕没戏了,但你可以把赵有德的梦魇找回来。”张山一边点摆在地上的蜡烛,一回我道。”

    “什么梦魇?”

    “人分为二,心为魂,脑为魇。”

    “不懂。”

    “也就,每个人都有两面性的,一面为善,一面为恶。为善的一面,通常在人们心中。我们称之为魂;而为恶的一面,就藏在你的脑子里。就叫魇。鬼世人对魂和魇的统称。我们俗话所的恶鬼,就指魇。”张山蹲在地上,摆弄手中的黄裱纸,耐心地给我解释道。

    “这个我懂,就通常的人具有两面性。你的这个魇就指做噩梦时候的那个梦魇么?”我终于听懂了一点。

    “对!”张山站了起来,不停地摇晃着一个酒葫芦,又问我道:“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做梦?”

    “累了呗~需要休息。”

    “休息什么?”

    “休息大脑呗!”

    “你晚上如果做梦,大脑算在休息么?”

    “……”

    “你的解释其实并不科学,无法自圆其。”

    张山接着道:“日属阳,月属阴,阴阳相交,却又保持平衡,才有世间万物。万物也照此规律繁衍生息。对于人来,魂属善,善为阳,所以在白天可支配人体进行各种劳动活动;而到了晚上,阴阳交替,魇为恶属阴,就要出来活动了。但因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他们的心都善良的,所以魂可以压制住魇,并且让身体机能进入疲劳期。令魇只能在大脑内活动,没有足够的力量控制人体。这就人为什么做梦的原因,那因为魇在活动,所以我们也管它叫梦魇。”

    张山居然我的科学解释不科学,我很不服气。

    “那照你这么,每个人都善良的啦?因为每个人都要睡觉的。那为什么还那么多杀人犯,抢劫犯,小偷,他们也算善良的……因为在他们身体里,魇已经占了上风?”我着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了出来。

    张山笑着看着我,拿起一张黄裱纸,:“不错,你很聪明,爷爷没有看错人。正如你所,人都有两面性,每个人心底都有邪恶的一面。只不过平时被善良,道德所压制,无法释放。但如果一个恶人,和邻居发生了冲突,回到家越想越气,这时他看到了自家桌子上的水果刀;又或者一个瘾君子,半夜因为毒瘾发作正缩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时,他面前刚好走过一个人,你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苦笑了一下,结果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张山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把手中的黄裱纸扣在我右手腕的无为印上,继续道:“其实许多人都趁着夜色在干坏事,黑夜固然可以起到掩盖罪恶的作用。但到底,真正的黑暗,就在你的心里,那魇在作怪。许多人做的事情,也许并不他真心想做,但却埋藏在他脑海深处的魇指挥他这么做的。”

    我愣愣的站在这里思考着,并没有注意张山此刻的动作。“可人们也并不只做恶梦啊,更多的时候我们做的好梦。”我喃喃地道。

    张山这时看着我道:“这就人心向善的一个问题,如果你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勤劳工作,天天早睡早起不熬夜,助人为乐。偶尔的邪念对你来只一闪而过,魇始终被魂所压制。那么顶多做个噩梦罢了。而相反,如果一个人整日游手好闲,胡思乱想,满脑子都一些罪恶的想法,他们晚上会做什么梦?这也就俗话所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这种情况达到一个顶点,已经阻碍了他的正常人生节奏的话,所有的这些想法会在一夜间冲破阻碍,占领他的大脑,那这个人也就等于被魇所控制了。所以,不要去动那些罪恶的念头。”

    “哦……”虽然以科学的观点可以反驳张山所的所有的话,但我的内心却认为他所的,又似乎都对的。也许在科学上站不住脚,但在道德观念上,又字字精准。

    “那人死后也有魇么?哦!你干嘛!?烫死我了!!!”

    我突然想到了赵有德,刚想问张山关于今晚的事情,但这时张山右手拿了一盒烧化了的蜡油,连带外面的圆盒子,一股脑地迅速扣到了我的右臂无为印的地方。

    虽然隔了层黄裱纸,但滚烫的蜡油依然烧得我龇牙咧嘴。

    “别动,忍一下!”张山的左手死死地掐着我的小臂,让我想抽也抽不回来。

    “人死后有魂么?”张山也不理会我痛苦的表情,看着扣在我手腕上的蜡油盒。问我道。

    “那迷信的法!”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不管什么法,我刚才了,人有魂和魇,既然死后有魂,自然也有魇了”张山完后把蜡油盒拿开,把中间已经冷却成形的蜡块倒了出来。

    我吹着被烫红的右手腕,看着张山手里的那个新鲜出炉的“纯手工蜡”。

    这根蜡其实并不能以根来衡量,因为它很矮,大概只有1厘米厚,只能算作一块。

    直径比我手腕上的无为印直径稍大,有药瓶子盖大小。

    最奇怪的,这个蜡有两个颜色,周边不重要的地方都白色的,而中间的形状和我的无为印形状一模一样,呈鲜红色。

    很明显张山刚才往我手上扣蜡油就为了拓这个印下来。蜡本身还有一定的透明度,灯光下我隐约看到似乎不光表面上有鲜红色印记,而整块蜡中部都红色的,形成了一个蜡芯。

    虽然只有一指厚,但我实在很费解张山怎么做到的,只拓一个印,结果整块从上到下都有。

    “你只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爷爷,希望你把赵有德的魇关入金棺,但我告诉你,你不尽量而必须把他关入金棺,否则一旦过了子时,麻烦就大了。”张山一边,一边蹲下身把蜡块放在地上点着。

    “如果关不住他会怎样?”我问道。

    “那它就会跑掉,并且危害到许多人。我刚才了,梦魇恶念,只要人,就有七情六欲,就一定会有梦魇。一个人刚死的时候,他的魂会始终守在尸体的附近,而魇,则会回到他出生的那一刻,从新筛选一下他的人生记忆,把善良的地方剔除掉,只记得邪恶的想法和行动。在人死后第六天的时候,跳出记忆。这时候,魂会重新纳入人道,踏入轮回;而魇,则会被掌印人收入金棺,永久封存。”张山又晃起了那个酒葫芦,我怕他再不打招呼搞突袭,紧盯着他摇葫芦的那只手。

    “但如果魇在头七之前没有被收入金棺,那就很难抓住了,而且接受了这个人一生邪念的梦魇,你猜它会做出什么事情?”张山完,把酒葫芦递到我的面前。

    “干什么?”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打开,喝一口。”张山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凭什么?为什么你不喝?”我又退了一步。

    张山晃了晃自己的右手,道:“我不掌印人啊,喝了也没用。抓不到他的。”

    我当然不能喝了,虽然张山给我讲了这么多善恶的东西,但谁知道他究竟善的还恶的?

    再素不相识,他递过来的东西我喝就喝啊?这什么年代?吃陌生人的东西,衣服被扒光了都不一定知道!坚决不喝!

    张山似乎已经注意到了我有想要逃跑的意图。在我还没有把想法化为行动前,他抢先一步,已经瞬间闪到了我的面前,左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右手拿着酒葫芦就要往我嘴里灌。

    这时我唯一能做的就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能让酒葫芦伸进嘴里。

    “哼,你做的事,你不来处理谁处理?”张山冷冷地道。完,他掐着我脖子的左手猛地一紧。

    “啊!”剧痛瞬间传遍我全身,我不由自主的张嘴叫了起来。

    紧接着,一截硬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嘴里,直抵喉头,一股水流随之而出,辛辣的味道只接地冲刷着我的咽喉。

    这应该一种酒,但又有一股很浓烈的药味。我被呛得不停地从嘴缝和鼻孔往外喷,眼泪横流,耳朵嗡嗡作响。

    我平时挺喜欢喝点小酒,但这么喝,还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