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句不中听的。”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月的工资还不能丢，试探着道：“我工作一向没出过什么岔子，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大半，您扣就扣，不太合适吧？”

    “呵呵，别急，听我啊，咱们公司的规定你也看过，如果要辞职，至少提前一周申请，把工作什么的都交接完，才能走。”老板捏着烟屁股，完后猛抽了一口，摁在烟灰缸里。接着道：“你今天提，明天就想走。你你走了，留下这一大摊子怎么办？”

    我想了想也，和他讨价还价道：“我也知道有点突然，要不我多呆两天，一定把工作交接完再走，您看行不？”

    “小王，制度就制度，你当我这里什么？菜市场？还讨价还价？”老板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对我撂出了狠话：“两条路，一，要么你干到下个月十号，把工作交接完，我让你走；要么你就甭要这个月工资，现在爱去哪去哪！”

    “吴总，您这么我真有点不同意。毕竟这个月我还干了十几天的，那也我应得的……”我话还没完，就被老板直接抢了过去：“好了，你去忙吧！我已经的很明白了，怎么选择，在你自己！”

    完，老板再不看我，低下头在抽屉里翻着什么。

    “那如果我想现在就要前两个月的工资呢？”我咬了咬牙，大不了这个月白干了！既然话已经开，就有什么谈什么。我就算不要这个月的，前俩月的他也得马上给我。

    光等有资金周转，鬼知道他有钱的时候，会不会再带上几个领导去求那个什么法号。

    “没钱！”老板停下了手中的活，抬起头盯着我，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

    “但我确实急着用钱，您就不能先给我结了？”我依然耐着性子和他商量着。

    “你急着用钱？我他妈还急着用钱呢！总之现在没有，你想怎么的吧？”老板彻底不耐烦了，冲我嚷道。

    “……那好吧。那您这些日子就接着做噩梦吧！”

    我也被这家伙激怒了，他不吐脏字也就罢了。我还没急，他倒先急了。真没见过欠钱的还这么嚣张。

    为什么这么？因为刚才在他挠头的时候，我看到这家伙耳后根自在关也黢黑一片。这又被魇吊着的情况。

    本来不想的，谁知道他如此不讲情面，居然还出言不逊。那我也只好刺激刺激他了。

    “你什么？！”老板一下子从沙发椅上蹦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我。

    “没听见？没听见算了，反正我没骂你。”完，我就扭脸走出了总经理室，也不顾他在后面“小王，小王”地喊着。

    不出我所料，老板并没有跟出来。看来被我的最后一句话给震撼到了。

    哼！要的就这效果！本来挺好，丫的张嘴就骂人，谁受得了？魇吊着，活该！反正死不了，慢慢受折磨去吧！

    直到下班，老板虽然进出好几次，但都没有对我什么。

    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既然这家伙不肯结工资，看来还要想些别的办法才行。

    打了卡，刚走出公司门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小王，你先别急着走，来我办公室一下！”老板完，不等我答应，就挂断了电话。

    想了想，还去吧。毕竟现在还没走，得听人家的。

    又拐回老板办公室，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这位老哥正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面，刚又点着一根。

    “来，坐！”见我进来，他又扔过来一支。这次我接到后，并没有拿着，而直接拾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着抽了起来。

    两人都沉默着，久久无话。

    终于，老板在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屁股摁灭，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总做恶梦？”

    “什么？您什么？我什么时候我知道了？”我想着他八成就要问我这个，才不告诉他呢！让这丫的下午骂我！

    再者，我就算有能力，也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当神棍不我的追求。

    “呵呵，小王，你可能自己不知道。我怎么也大你十来岁，你平时表现出来的气度和思想，没觉得和同龄人差别比较大么？”老板又点着一根烟，抽了口，接着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帮我把这事儿解决了，只要你的条件不过分，我都能答应！”

    “哦？那倒可以考虑考虑……吴总，我的确不会。但我有一个朋友会，我把他叫来，你们详谈，行不行？”到这里，我想他既然有求于我，自然工资和辞职的事情就不在话下了。我只用把张山叫来，他拿报酬，我领工资，多好！

    “不！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信不过你朋友，只你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还要再借他人之手？”老板直接把我的提议给否决掉了。“只要事情办妥，除了你的工资，我还有额外的一点意思。当然啦，小王你聪明人，这种事情还不要外传的好！”

    “……”我内心开始做着剧烈的斗争。显然，帮他这个忙，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甚至还会有意外收获。

    但，我要想考虑清楚我会有什么损失？身份暴露？被当做神棍？

    现在，普通的魇已经不敢对我怎样。这点倒无须担心。

    而且在吸噬了三枚瞳玺后，我竟发现自己身体的各项指标都隐隐有了一些提升。当然，无外乎力气大了点，听觉视觉和触觉都更加灵敏了。

    但这些效果还很微弱的，比刚吸噬后那会的能力爆发要差很远。我甚至在想以后不想办法多弄点瞳玺来吸一吸。

    “……好吧，我答应你。”我想了一大圈，直到看见面前的老板还在盯着我，算了算得失后，觉得也没什么不能做的，于答应道：“但除工资外，我也有两个条件，你必须要先答应我，不然今天的话，我以后就当咱俩没过。”

    “行，你吧！”老板答应的倒挺爽快。

    “第一，我帮你处理噩梦的事情，你不能对任何人，即使他们问，你也要有一套别的辞。”我考虑许久，觉得只要把保密工作做足，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这没问题，第二个呢？”

    “第二，如果在处理时，我发现你在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会选择立刻终止，并且报警。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你的确在干违法的事儿，那咱们就此打住。我也不问，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完，我紧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