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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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能对付鬼,也不能对付僵尸,而是对付妖!比如说我最初遇到的老耗子或者是蛇精老太婆。

    如果上次我会这两种符咒,可能就不会被蛇精老太婆欺负那么惨,还让她跑掉。

    早上正是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之时,拿出了笔,就对着一张素描白纸画了起来,而这符比我以往画的符复杂了许多。

    我对着三清书上此符的介绍,开始从书上复制了起来,不过我画符的技术就不用说了,也就我自己认得这是张符吧。

    绘制好了第一张符,此符名为幽冥锁魂符,是一种又阴气聚成的符咒,属于阴符。

    当然阳符和阴符是没什么区别的,鬼怕阳刚之气,但妖就不同了,他们有的修炼的道行较高,白天都可以害人。

    上次辛亏是晚上我的符咒才发挥了用武之地,如果是白天遇到能化成人形的妖怪,那哥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所以有阴则有阳,阴阳调和,于是我画了十来张幽冥锁魂符,然后在开始画另一种能攻击到妖物的符咒。

    此符名为九幽斩,这个名字让我一愣,心想这三清书的老前辈居然给这符取了这么霸道的名字,可想这符的厉害,于是我就仔细的看了看这符的介绍。

    此符聚阴浊之精气,能攻击活物,利用阴煞之气伤及有阳气的肉体,从而伤害肉体中的三魂七魄,切记此符不可对人使用。

    我看了最后一句心里就疑惑了起来,伤害三魂七魄,但又不能对人使用,这难道是废了?要知道动物只有三魂五魄啊!哪来的七魄。

    难道最后一句是给人忠告,这符只能用来对付妖怪?

    我不是一个爱较真的人,于是也没在乎,我就模仿着画了起来,这不画不要紧,一画我才知道,这张符可能是全书里面最难画的一张,但我又不想半途而废,只好打压着自己心里想放弃的想法,画好了这张九幽斩符。

    一张符画了我半个小时,见天也快亮了,就没打算在画,将东西收拾了起来,把符收进了自己一个形影不离的小皮包里。里面有着我的很多存货,就是以防关键时候没有符拿出手。

    收拾好了以后,我看了看冒出半个屁股的太阳,一边伸着懒腰一遍打着哈欠。

    还别说,空气挺好,比学校里的空气质量好太多了。

    就当我被朝阳把脸照的通红的时候,我妈在楼下看着我,对我说到。

    “还不下楼吃饭。”

    我回应了她一句。

    “知道了。”

    不耐烦的走下了楼,我老爹早就跑到工地做事去了,而我还在吃饭,我老妈就对我说。

    “待会要出去记得锁门。”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她肯定又约着别人搓麻将去了。

    吃完饭后,自己收拾这碗筷,心想房间了,可以好好跟老弋这老小子好好交流下三清书这门牛逼的职业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碗洗了,然后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

    本来还以为今天应该很暖和,结果乌云遮挡了太阳,天阴沉沉的,走在路上凛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可们在我们这个城市也就只有西北风会让人觉得有些寒冷,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见到雪的样子。什么鹅毛大雪也就是一个点缀大自然的词语而已。

    我一路走到我老舅的店里,但让我奇怪的事,老弋居然不在,而且们都没开,我不知道老弋上哪去了,于是我就给他打电话。

    打过去居然没有人接,于是我多拨打了一次。就当我失落的准备挂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

    我一听,不像老弋的声音啊,我有点奇怪,于是我就问了问。

    “你好,我找弋子阳,请问你是?”

    只听电话里的人对我说到。

    “哦,我是他伯伯,你是蒲正清吧,他回来老给我提起你。”

    这么听他一说,我就一愣。

    “老弋他回去了?”

    我还以为他上哪忙去了,还说找他玩呢!

    听我说找老弋,他伯伯就叹了口气。

    “唉……他今年可能来不了了。这孩子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走个路也能摔跟斗,结果吧腿摔了。”

    我一听直接惊了我一跳。

    “啥!他吧腿摔了?”

    就在这时,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伯,是谁找我啊?”

    只听他大伯对他说到。

    “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给我说那个打打跑了蛇妖的那个。”

    听他大伯这么一说,心想。这老小子肯定背着我给他大伯吹牛逼了。

    这时只听老弋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老蒲,放假了没有?我过年可能不能陪你玩了。最近真他妈倒霉,居然把腿给摔了。”

    我心想,这老小子肯定是呆毛病又犯了,走路都能摔了腿。

    “额…没事!这不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吗,正好在在家也闲得没事,我想来找你玩玩,顺便来拜访你大伯,向他讨教讨教。”

    老弋听说我想来找他玩,就对我说,他家那边怎么怎么好玩,有什么什么好吃的美食。

    我知道这货是在诱惑我,不过我还是迎合着他,毕竟这是他的一番好意。总不可能要好的朋友热情的欢迎你,你却泼别人冷水吧?虽然说好兄弟之间开开玩笑很常见,但我觉得老弋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他本分又老实,本来口头上就经常欺负他了,这都躺医院了,我总不该扫他兴致吧。

    我和他约定好,过两天我就到他那去,毕竟我从小到大还没怎么出过远门。

    开始我爸怎么都不同意,但我妈说我都这么大了,可以自己出去走走,于是我爸便妥协了。

    在家蹲了一天网吧,不过我们镇上的网吧让我只有一家,但和以往不一样的事,网吧装修了,配置变好了,玩各种游戏都不会再卡,不像从前,只要一有人看小黄片,直接卡的想砸电脑。

    第二天准备继续去上网,但陈思饮打电话叫我去陪她玩,而且我也很想方面问问她,我和她是不是已经成了。

    毕竟我还是追求两人踏踏实实的在一起。于是我挂了电话我就直接打车去了陈思饮小区的楼下。

    让我有些尴尬的事,我碰见了她奶奶,老奶奶很热情,说什么也要拉我到楼上坐坐,喝口水再走。

    我没了法子,只好跟老太太上了楼,自从上次过了以后,老太太身体挺硬朗,听陈思饮说她奶奶每天早上下午都和几个老奶奶老大爷到小区活动活动,难怪一大早就被她奶奶给瞅住。

    到了她家门口,老太太掏出了钥匙开了门,对我说陈思饮她还没起床,说她去叫。我对她摇了摇头说没事,等她自己醒吧。可不巧的事,只见陈思饮得房门被打开了,随便吧头盘上,穿着个睡衣的陈思饮缓缓的走了出来。

    只见她看见我时,一下没回过神来,看着我嘴里嘟囔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完。

    “蒲正清…你……你……”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想着,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只见她奶奶说到。

    “你你你,还不快去穿衣服,是我让小蒲同学上来的。”

    她看了看自己。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裤子都没有穿,还好睡衣毕竟长,盖住了半个大腿,脚上拖着一双粉红色兔子拖鞋。

    听她奶奶说完,她紧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挑选让她自己满意的衣服,我整整等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她还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了出来,看着我俏皮的笑了笑。

    我等她洗漱完后,她对她奶奶说出去吃,我便和她出了门,她和我聊天,聊着聊着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被他问的一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我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明年的几个月待完了以后自己究竟又应该好点什么。

    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一打进这个学校就是抱着混日子来的,以后可能说自己到底学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于是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见我摇头,就跟我说到。

    “还没想好?”

    我装作她猜对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只见她安慰着对我说。

    “没事,慢慢想,实在不行……”

    说到这,她语气顿了顿。然后害羞的说到。

    “我们一起去找工作。”

    听她这么一说,我看着她,反而越想越迷茫了起来,可能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有什么焦虑。也没在问我关于毕业工作的事,而是悄悄的拉住了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说到。

    “不管毕业了去哪里,我都想你陪着我,陪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我的衣兜里。

    我和陈思饮两人直接逛了一天,直到晚上,于是我又有了去小旅馆开房的想法,但又想到了去老弋那儿的事,再加上陈思饮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好打车送陈思饮回家。和前几一样,离她家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

    一直慢慢的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我打眼望了望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就在陈思饮说完晚安准备走的时候我下把抱住了她,对着她就亲了一口,然而也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的,这一口过去两人差点没有缺氧。最后迫不得已只好松嘴,她羞羞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回去早点睡。我点了点头,她就对着她家住的那栋楼跑去。

    恋爱的感觉可能让人美滋滋,于是我就高高兴兴的打了个出租车回家。可让我无语的是,居然还是上次那个出租车司机,而且他车上的怪味儿,味道也越来越大。我感觉有点邪乎,于是出于好意,我就和司机闲聊,聊着聊着就和他聊到我们这一代谁会看风水和破除疑难杂症。闲聊之间,我就把我老舅说给了他。

    我因为赶着回家收拾东西,所以便没和他继续说太多,让他专心的开车,没过一会便到了家。

    我急忙收拾好前往老弋家带上的衣服,就准备睡觉,但毕竟要出门,我便想告诉陈思饮一声,不过此时已经太晚,我就没给她打电话,直接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最近要去一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至于这个惊喜其实是因为太巧的原因。

    我就这么给她讲了一遍,便倒头就睡,第二天很早直接就往火车站赶去。

    老弋的老家在CD,我早上八,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几十分钟地铁,才到了老弋他们家。

    还别说,老弋家虽然不在城中心,不过附近也挺繁华,四处都是高楼大厦,不像我们那破小镇上,啥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啥,老弋会愿意跑这么远,但我们那个小破镇上给我老舅打工。

    我跟着老弋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的所在地,一个挺古朴的小店,叫什么‘终了堂’。还是几个繁体大字。

    我还以为是个老弋他家在卖啥养生之类的东西,结果进去后我才知道,里面七七八八啥东西都有,不但卖烟卖酒,而且连我小时候常吃的辣条都有。不过屋子的中间隔了一到黑布帘,熟悉后我才知道,布的后面是几口上了漆的黑棺材,装修的架子上都是些关二爷观音菩萨弥勒佛之类的神像。

    我走进老弋家,就看着一个缺心眼的家伙仰头躺在轮椅上,嘴角溢出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而这时有个带着老花镜的大爷正在看生活杂志,就是那种给医院打广告的书。这位大爷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杂志上一个袒胸露乳的美女身上,嘴角的口水也不比正在睡觉的老弋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老弋的朋友。你是他大伯吧?”

    老弋他大伯急忙看了我一眼,然后既尴尬又高兴的说到。

    “你就是子阳说的那个蒲正清,快坐快坐。”

    说着急忙跑去给我拿板凳,然后又是倒水又是拿零食,不得不说老弋的大伯真是个挺热乎的人。我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谢谢。

    老弋他大伯走到老弋身边拍醒了老弋,老弋看着他大伯如同见了鬼似的下了一激灵。

    “咦!大伯你干啥?老蒲来了?”

    问了他大伯,老弋就坐在轮椅上伸长了脖子到处瞅。我在一旁看着他跟个鹅一样。

    他也看见了我,轮圆了轮椅的两个轮子就到了我面前,傻笑的说。

    “你小子跑的挺快!这么早就到了,最近放假人多不?”

    我看着他一只腿打着绷带真心笑不出来,就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还行吧,就是站的我腿有点麻。”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腿。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你说你小子成天都在想什么,不都说给你介绍女朋友,你还想,看吧!这下腿给摔了吧。”

    只见他掏出一盒软玉溪,递给我一根,然后把自己嘴上的点燃,吸了口烟后说到。

    “呃…这次到真没你说的那回事,其实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我大伯。”

    我听他说他是因为他大伯,于是我就问他。

    “你大伯怎么了?”

    只见他又扒了两口烟,抖了抖烟灰说到。

    “上了岁数了,身体不好,所以回来看看。”

    我听老弋这么说,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歉意和难过。

    于是我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腿,又问到。

    “那你这腿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搞的?”

    听我又提起他的腿,他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和我摆了起来。

    原来他伯妈给他打电话,说他大伯不好,在医院住院,问他能不能像我老舅请几天假,回来一趟。当然!从小没有父亲的老弋就出于孝心,直接和我老舅说明了原因,我老舅也答应了他,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两千块钱。

    老弋本来买着水果补品高高兴兴的回家陪着他大伯。可就在当天晚上一个妇女急冲冲的就跑到了他家店里,说是要找弋山师傅,当然这个弋山就是老弋他大伯。

    老弋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挺急,就问了问找他大伯有啥事。这女人看了老弋一眼,居然认出了老弋。

    “你是弋山他兄弟弋川的儿子?”

    老弋听眼前这女的说起了自己父亲的名字顿时一愣。

    “呃…你怎么会认识我?”

    只听那女的说到。

    “哦,以前我家和你家是邻居,当时还没搬到城里来。”

    老弋和女的聊了一会,知道了个大概,就问这女的找他大伯有什么事,也给女的说了他大伯住院的事。

    听到老弋说他大伯正在住院,那女人更加着急了,就和老弋说起了事情的原尾。

    其实说起来还是他的孩子不懂事,他儿子估计比我小不了多少,十四五岁吧,上初三。一天不务正业,和几个同学成天在外鬼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晚上回来就说自己背上不舒服,这女的就让他儿子脱了衣服,她看看是不是背上长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