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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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脱了衣服看了半天,背上啥也没有,这就让她奇怪了。不过还好她家开始是老弋家的邻居,就想起了老弋的大伯现在搬到了这。于是这妇女也不敢耽搁,万一真的是冲着什么,所以这位妇女就找上了门。可不巧的是老弋的大伯最近身体不好,正在医院住院。

    老弋看这女人这么着急,于是就问了问她关于她儿子的情况,和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举动。

    见老弋问她,她疑惑的看了看老弋,就想了想说到。

    异常举动到没有,不过最近晚上老说梦话,但他以前从不说梦话啊。

    听这女人这么一说,老弋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们这一行里,如果是一个懂真本事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鬼和人差不多,有人穷一辈子,有人富一辈子,有人为非作歹去做丧尽天良的事,还有人去做慈善和对社会有贡献的事。

    而鬼自然也有区别。普通的鬼叫鬼魂,生前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投胎转世的鬼叫游魂,生前作恶的鬼叫恶鬼,恨死之人叫怨鬼,及阴及煞便为厉鬼。

    不过厉鬼的形成条件很难,也没什么人碰到过。而这女人的儿子显然是因为玩了笔仙之类的游戏,惹到了未能转世,还游荡在人间鬼魂。

    游魂这种东西很容易遇见,不过他们一般都不惹人,除非是人先惹到他们。一般遇到游魂缠人,阴阳先生们都会选择和他们谈和。虽然说游魂不能转世,但并不是完全没有转世的机会,如果运气好飘到某些寺庙佛堂或者道观之类的地方,受到超度消除罪孽便可投胎转世。

    当然,很多游魂采取报复手段都是想到活人身边获得利益,捞些油水而已,并不会到鱼死网破的那种程度,甚至有些看你实在太穷,自己便会离开。

    老弋和那女人说了说她儿子为什么会那样。开始那个女人不相信老弋,老弋就说愿意和她一起回家试一试。

    听老弋说去她家给她儿子看是什么原因,而且老弋也说了一些他大伯会的东西,那个妇女只好半信半疑的带老弋去了她家。

    然而果不其然的和老弋说的一样,是一个男人的游魂,因为这妇女的儿子对他归宿的地方尿尿,所以这个游魂才缠着这个妇女的儿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妇女的儿子的确有点过分了,你说你撒尿就撒尿,你往哪里撒不好,你要撒在别人的鬼屋里。没割你***算是便宜你了,你要是遇着了我,我非得弹你***一百下。当然这个男鬼显然已经死了很久,而且看上去是的挺普通的鬼。

    老弋和这个男鬼交流了一会,这个游魂虽然很生气,但脾气还算好,听老弋的一番讲解后,平静了下来。

    老弋问了男鬼的生辰八字,用纸写了一副灵位,随便找了一块柏树的木板贴了上去,然后吩咐妇女多买些阴钞,木板带阴钞一块烧掉,而且一边烧,一边给燃烧的灵位磕头,之后这男鬼自然会离开。

    忙完了后,妇女一家说什么都要请老弋吃饭,而那个妇女的老公似乎是个烂酒罐儿,硬是要让老弋和他痛饮几杯。

    结果便是~

    老弋这货不胜酒力喝醉了,人家说要送送他,他却不领情,硬要逞能自己走回去。结果走到家门口踩到了自己吃剩下后乱扔的香蕉皮,一脚踩滑,把小腿肌肉给拉伤了,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当时刚好他伯妈照顾玩他大伯回来,结果看着他这个呆头呆脑的侄儿躺在地上,就上前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一动老弋疼的跟个待宰的猪崽子似的。没办法,老弋的伯妈只好叫了些人,又带老弋往医院去。

    在医院做了些处理,还打了消炎针,在医院躺了两天后就接到了我的电话,于是就问医生能不能回家,医生说可以回家,但最近腿都不能有太大的运动,不然容易导致拉伤的伤口愈合。

    老弋和我讲述着,手中的烟早已燃尽,只剩下已经熄灭的烟屁股还夹在手指上。

    他大伯看我两有说有笑,就叫我们慢慢玩,打开了墙壁上的电视让我两看。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听老弋给我说这里哪里有好玩的,什么地方的东西好吃。

    于是我就陪着老弋玩,上午他大伯去医院打吊瓶,我就和老弋在他家守店,但生意不怎么好,只是偶尔有路过的人进来买烟,或者是小孩进来买棒棒糖,下午我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弋出去玩。

    说真的,我要不是怕把老弋给从轮椅上摇下去,我推着他能跑一百二十码。

    吓得老弋哇哇的对我喊。

    “你大爷的蒲正清,你慢点!”

    然而他嘴上这么说,我看他到挺享受这速度。

    我两不是逛小公园看老太太跳广场舞,就是到小茶馆附近看几个老头下象棋。而老弋这个人我和习惯,就是一边看一边给别人说,于是一个老头就不服气,对老弋说。

    “小娃儿,你懂个啥子。老子下象棋的时候,你爸都还没播种?”

    显然这个小老头是倚老卖老,但老弋也不气恼,只是对小老头说,如果你能下赢我,我把你每天下午的茶水钱给了。

    没想到这个小老头还真给老弋这个和他下象棋的机会,但他不知道一个正统的三清奇门传人有多可怕,象棋在老弋面前虽然说不是登峰造极,但和他玩,嘿嘿!简直就是跟耍猴似的。没过一会就下到老头不知道怎么走,我在一旁也给老弋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我两每天就悠闲的到处玩,而老弋正好是个呆头呆脑的懒散家伙,除了吃就是睡,不怎么爱运动,这也为他的腿尽快好起来除去了一种顾虑。

    他大伯开始听说我要来他们家,也回了家,不过每天还是要去医院打吊瓶,老弋也没说清楚他大伯到底哪里不好,我见他不怎么想说,我也没在问他。

    日子过得挺舒坦,转眼十来天过去了。快过年了,于是我妈提醒我该回家了。陈思饮也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还有就是给她什么惊喜,于是我就给她说,惊喜是不能说的,说了就不是惊喜了,就叫她等我回来。见我不说,她居然破天荒的和我撒起了娇,于是我就好好给她说,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很快!

    她不是任性的女孩,知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也明白我不会说,她便没在强求我说给她听,只是关心我说天冷多穿衣服按时吃饭睡觉。我自然都答应了她,听她一些关心的话心里也感觉暖暖的。

    我也觉得我该回家了,于是我就和老弋他大伯说了我要回家的事,老弋和他大伯开始一直说让我在他家过了年再走。我说过了年我就来找老弋,他们犟不过我,便买了两天后的火车票。

    临走之前老弋大伯请我大吃了一顿,叫我以后常来玩,就当这是自己家。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叫老弋他大伯放心,我会当成自己家一样。

    于是我高高兴兴的被他们送进了火车站,老弋的腿还没完全好,我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一脸不舍的样子,然后我缓缓走进了人堆里。

    我买的是上午的票,等了半个多小时的火车,然后就随着人流大军一个个的蹿进了火车。

    不过这回回去不像上次来那样,起码是买到了一张硬座的票,中午不用站着回去了。

    我看着手上的火车票,然后在车厢里四处寻找着目标。终于,我在离车厢接口不远处看到了自己的位置。

    看了看自己座位的号数,又看了看座位。

    “咦……你二大爷的,居然有个人做我的位置!”

    于是我走到他的跟前,看了看。此人带这个鸭舌帽,带着口罩和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正在看报纸。

    于是我开口说到。

    “呃…大哥!不好意思,你做的是我的位置。”

    听有人和他说话,他抬头看了看我。然后惊讶了一句。

    “咦…怎么是你?”

    我看着他,有些疑惑。

    “怎么是我?我是你爹呗!哥们这么有名?一走到你跟前你就认识我。”

    可等他摘下墨镜和口罩时,我便觉得他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终于想了起来。

    原来他就是上次去郊游时碰到的那个展云飞。

    我说怎么都不出远门的我,居然还有人认识,原来世界上还真有缘分这东西存在。于是他让了让我,我就做到了位置上。

    火车一路也挺无聊,于是我就找话题和他聊天,不过他不怎么爱说话,只是迎合着我,也不主动的自己找话题和我聊。我感觉和他聊的挺没趣的,于是就打算睡觉。

    可就在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听到他问我。

    “哎!兄弟,你这次到CD是不是有人拖你解决什么事?”

    见他问我,而且以为我来解决什么灵异事件,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但没有说话。见他不说,我便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结果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叫我,于是我睁开了眼睛,只见展云飞提醒我,说快到站了。

    我收拾着行李,跟着人流军队走出了火车站,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叫她放心。然后又想起了陈思饮,就给陈思饮也打了个电话,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在来找她,她说她在和陈洋逛街,叫我路上注意安全。我叫她放心,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不用担心。

    于是我做了公交车,因为是公交的总站,所以车上没什么人,我找了一个待会不用让座的位置,也就是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

    我做在最后的位置上,等着公交车启动。因为没上几个人,等了七八分钟车都没开动,我有些无聊,就看向车窗外的行人。

    快过年了,街边到处都挂上红彤彤的打灯笼,到处都是爆竹突然想起的声音。几个小孩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点着鞭炮,只见一个用手拿着鞭炮,一个用打火机点着,随后拿鞭炮的小孩扔了鞭炮和她的小伙伴捂着耳朵就跑。看着他们玩得开心,也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杨宽这货玩鞭炮的事情。

    当时小,家里人说不许去买鞭炮,就是怕玩没玩开心,把手给炸了。可那时候太调皮,越是不让做,就越是要去。记得当时也是买了一盒鞭炮,不过我们不像城里的这些孩子这么胆小,那叫一个怎么好玩怎么搞。

    炸牛粪农村的孩子大家应该玩过,不过大家肯定没做过我说的这一件傻缺事情。那就是当时和杨宽一起炸牛粪,结果点了之后没有爆,杨宽就不服气了,叫他不要过去这货偏不听,我怕到时候爆了溅我一身,于是我躲在一旁。只见他牛逼轰轰的走到牛粪旁,准备在去点着,结果鞭炮还在冒烟,但就是没爆。于是他就对我说,受潮了。我怕万一爆了,我还是没有上前,我就看见杨宽在牛粪旁蹲着,我以为他在从新点鞭炮,没想到突然碰的一声,只见杨宽这傻缺一脸和胸口小腿上全是牛屎。

    我看他满身都是屎,就在一旁哈哈大笑,我还没弄清楚原因,他见我笑,就来追我。我怕他吧屎搞到我身上于是我就躲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溅得满身都是屎,原来这家伙看着鞭炮没燃起来,就蹲在旁边吹气,结果不吹还好,一吹马上就爆炸,所以才炸的他满脸满身都是屎。

    想着想着,自己无缘无故的就笑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车开动了,眼前的景物缓缓向后移动。

    然后又暗自在心里感叹,自己如果还是个孩子就好了。

    车一路行驶着,到处都充斥着过年的气氛,楼房广告也换成春节买房有某某某某活动。

    当然买房买车是乎和我没关系,如今的我只希望我能快些走出社会,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但我想要什么工作,我还没想好,大概就是那种能赚钱而且还不累的吧!

    说真的,我发现我自己好像对未来真没什么想法,一想到这,我反而感觉自己迷茫了起来。

    索性我就不在想,管它呢,住那家店吃那家饭,像我外公说的,“毛都没长齐全,你想这么多干啥!”。

    公交车从城区开入了国道,道路两旁的白桦树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与树杆。

    我下了车,回到了家里打算睡上一觉,于是我扔了手中的行李就倒在了床上。就当我正准备闭上眼睛睡觉时,突然手机响了,于是我接通后便问到。

    “喂…谁啊?”

    只听电话里传来了老舅的声音。

    “喂…正清啊!你在家没有啊?”

    我回答到。

    “嗯,我在家里。”

    “哦,你有没有空,我这里有点事,找你帮个忙,好差事!你去不去?”

    我有些不解,就问到!

    “啥事?有钱赚不?”

    我老舅一听我提钱,就笑骂着说到。

    “你个小屁娃儿,能不能不提钱,提前就不亲切了哈!”

    听他这么说我就在内心里鄙视他,奸商!

    “那我不去了!”

    于是我就想激他一下,没想到果然奏效,只听他连忙说到。

    “哎哎,你别拒绝这么快啊!这一趟起码两千块,就去糊弄下人而已,我这里忙,你去帮我解决了,到时候我们对半分行了吧!”

    我看他一天赚这么多钱,两千块还要和我抢,于是我就想在多坑一点,我就做着一副不愿意的语气。没办法,我磨不过他常年做生意的老奸商,最终以一千二的价格谈妥。

    商量好了价钱,老舅告诉了我地址和电话,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后才发现自己除了符啥都没有。不行啊!要知道以往都是老舅提供的现成的武器,什么桃木剑铜钱剑八卦阴阳镜。我什么都没有,万一出了什么状况,那岂不是,欠怼不看日期了!

    于是我就去我外公家,开始本来就想问他要我老舅店门的钥匙,没想到在我外公那里收刮到了几样好东西。

    我外公以前和我爷是师兄弟,但因为是我外太爷的儿子,所以不像我爷那样,只在外太爷这学了些防身和一些糊弄人的把戏。

    外公是吧外太爷的那些个东西学了个七七八八,而且外太爷也给他留下几样东西。他本想给我老舅,但老舅修道的动机不纯,成天就知道坑人钱财,于是他便没把这几样东西给我老舅。

    我外公问我向他要老舅的钥匙,就问我想干嘛。

    我叫他凶神恶煞的,怕他揍我,于是和他解释。说我就是去拿几样防身的法器,我都学了这么久的道术了,除了会画几张符,一样法器都没有。

    见我原来是想找法器,于是他就把我拖到一个角落,对我说他给我几件好东西。

    他从床脚拖出个又破又烂的木头箱子,打开后我看到。